“刚刚你给的是我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咨询费。

现在给的是调查费用,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

郁志刚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你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么多名词?”

“你别管,就说你给不给吧。”郁夏说着站了起来,“不给我可就走了。”

郁志刚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对郁夏更是动辄打骂。

现在见郁夏这样,终于是忍不住了,抬起手就朝着郁夏的脸上扇来。

“你个死丫头片子,我给你脸了是吧?敢对我大呼小叫了,看我怎么——”

郁志刚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郁夏抓住了。

郁夏只是稍稍用力,就听到郁志刚惨叫出声,身子也软了下来,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郁夏并没有松手,垂眸看着满脸痛苦的郁志刚,声音冷的如同数九寒天里的冰碴,“以后,对我客气点。毕竟现在我脑子有病,谁敢骂我我就骂死谁,谁敢打我我就打死谁。记住了吗?”

“记.......”

郁志刚疼的说不出话,只能疯狂的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郁夏这才松开了郁志刚的手腕,拍了拍手,“你还查不查了?”

郁志刚捧着自己的手腕,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查!你要多少钱?”

郁夏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算了一会儿,“具体要看难度,先给我一百块钱五十斤粮票吧。少了补,多了不退!”

郁志刚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压抑着愤怒质问,“要钱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粮票?”

“调查多辛苦啊!我不得去国营饭店吃点儿好的犒劳犒劳自己?没有粮票,我拿着钱能买啥?”

郁夏说的理所当然,郁志刚想反驳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能从铁盒子里拿了十张大团结和三十斤的通用粮票给郁夏。

粮票分很多种,有的只能在当地用,有的是全国通用。

两者相较,自然是后者更好。

郁夏把钱和粮票收好,看了一眼郁志刚手里的铁盒子,撂下一句等我消息,就开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去,就对上了孙若梅和郁珍珍看过来的视线。

郁珍珍毕竟年轻,沉不住气,直接就问,“郁夏,你都跟爸爸胡说八道什么了?”

孙若梅拉住了郁珍珍的手,挤出了一抹笑,“郁夏,咱们都是一家人,小打小闹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但有些话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