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次日晨起洁面,白漾漾让桃夭端了水就出去。
“夭夭,我这几天想自己梳妆,你忙你的去吧”
“是”
从前白漾漾有时也是自己洗漱,桃夭并未生疑,向主子行了礼就退出去了。
重重帷幔后,肃王端坐在床上。
白漾漾转身,无奈呼唤:
“出来吧”
祖宗!
白漾漾可以不要人服侍,肃王可不行。
她拧干毛巾,擦拭他的脸,如雕塑般深邃的面孔。
这王爷生得还是很俊美的,生得帅总比生得丑好,至少不会左手一个丑老公,右手一个丑娃娃。
她会和眼前的人生孩子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生孩子,她就永远无法在王府里立足。
这或许对孩子不公平,但这世上,本就没有多少公平的事。
想着想着,白漾漾心猿意马,没有留神手下。
“白漾漾”
肃王叫她的名字,吓了她一跳。
“你的手指戳进孤的鼻孔里了”
!?
!!!!!!
“王爷·····妾身罪该万死”
白漾漾尴尬地把手指从他的鼻孔里抽出来。
“对不起,王爷”
蠢女人,不与她计较。
“替孤更衣”
更衣这事,就上难度了。
白漾漾穿过来后,还没有给男子穿过衣服。
这上床时,每次都是王爷火急火燎地将自己衣服扒拉个干净。
这下床时,她睡得死,每次不是王爷走了,就是他已经穿好衣服。
“妾身试试”
老七昨晚送来了肃王的常服,她手上这件是玄黑色的,王爷如果能穿上,必定霸气无比。
白漾漾深吸一口气,开始替王爷更衣。
结局也不出所料:一团乱麻。
肃王叹了口气。
“孤自己穿”
“王爷~”
白漾漾抱着他没受伤的胳膊,不好意思地蹭了蹭,表达自己的歉意。
浑圆的胸脯蹭在胳膊上,肃王看了她一眼,她穿得清凉。
简单说:有沟。
两行鼻血慢慢从他高挺的鼻子下滑过。
“啊,王爷你怎么流鼻血了!”
白漾漾手忙脚忙地找丝帕。
“无妨”
手帕按在他的鼻子上,女子的体香扑鼻而来,流得更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