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决定和桃夭出去走走。
鸡头米在现代很难吃到鲜货,她小时候在外婆家吃了一次,就念念不忘。
好想回家。
白漾漾走在潭边,深深叹了口气,她现在一头栽进这汪潭水里,能不能回家?
肃王今日在书斋待得烦闷,又不想去后花园看那群女人,荣福特地寻了后山的僻静处,积水潭,人少景美,微风拂过,神清气爽,连王爷的表情也松快了几分。
肃王在小路上走着,看些花花草草,颇得意趣,却忽然听到前面有女子的娇喝声:
“夭夭,这里还有几只芡实”
他抬眼看去,看到了有些眼熟的背影。
腰细臀肥。
仅着白纱裙,裙摆撩了起来,露出莲藕白的小腿,光照下,纱裙里的年轻躯体若隐若现。
肃王旷了许久,盯着女子的背影,抿起下唇。
荣福一眼瞄到王爷耸动的喉结,又看了那女子,便知王爷进后院有戏,趁机说:
“王爷,潭边景色更宜人,不妨去看看?”
肃王瞥了他一眼,意思是要你多嘴?
白漾漾采得正欢实,她到积水潭,就仿佛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桃夭在旁劝道:
“姑娘,够了,太多了捧不回去的”
“最后一只,最后一只~”
白漾漾采得不亦乐乎,丝毫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桃夭倒是先一步看见了,掀起衣服下摆,就要跪,却被肃王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夭夭,夭夭,夭夭~”
白漾漾一连叫了几声,却没听见回应,转身一看。
哇!好大一个王爷。
她惊得手足无措,想行礼,手里还捧着芡实,想放下芡实,又有点舍不得,僵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大脑和动作仿佛生殖隔离了。
“姑娘,行礼啊,这是王爷”
桃夭急得悄声说,把她手里的芡实抢了过来。
白漾漾如梦初醒,行了礼:
“王爷吉祥”
声音慌乱,姿势勉勉强强,像是刚学的。
肃王看了,倒觉得有趣,见惯了优等生,偶尔看见一个差生,是会心生好奇的。
“你是荷塘边唱歌那个?”
“唱得很难听”
肃王实事求是地客观评价。
这王爷可真会说话。
“奴婢······奴婢唱歌是不大好听”
“会跳舞吗?”
“······不会”
“琴棋书画,可曾精通?”
“······不精通”
“针绣女红,可曾涉猎?”
“······不太会”
白漾漾满脸通红,这进王府非得要才艺吗?这里又不是青少年宫。
啊,烦死了。
“你会什么?”
肃王好奇,王妃为什么会选她进来?
白漾漾大着胆子抬头,这王爷虽然说话讨厌,却生了一张极俊美的脸,有一双狭长的眼睛,盯着人看时,很容易让人误会里面盛满深情,实则什么都没有。
她的心脏跳快了几秒。
在撩男人这方面,白漾漾的技巧简单粗暴,先贴近,再暴击。
她从潭边走到肃王身前,白皙的脚踝滴着水。
肃王盯着她的脚,看了一会儿。
白漾漾红着脸,去拉肃王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
“奴婢会房中之术”
肃王睁大了眼睛,这女人好奇怪,但他又很想了解,究竟是什么房中术。
他的眼神落在了她丰满的臀部上,此刻正因为紧张,轻轻晃动。
许久之后,他说:
“好”
白天见面,晚上上床,这速度放在现代也是火速了。
肃王今晚要来,白漾漾紧张地猛看柳婶给的一箱子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