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追手心不自觉地紧握,眼里一片薄凉:“大小姐以后腻了我,是不是就会一脚踹开?”
周映竹直言:“不动情,不纠缠,是底线,这三个月,你乖乖做我的假男友,配合我应付爸爸,若是做不到,我就换一个,你知道的,我周家保镖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这样的,我招招手……..”
阿追墨眸低垂:“我会听话的,你别找别人。”
一副乖狗狗的模样,像极了公爵平日里闹脾气,自己凶过它之后,又摇尾乞怜的可怜劲。
周映竹还想打趣的话就这样堵在嗓子眼。
行吧,他知趣就行。
到时候一笔钱将他打发就好。
周映竹将仅剩的半截药膏丢进他掌心:“很晚了,你该走了,还有,以后不许半夜进我房间,除非我主动开口。”
阿追边穿衣边迎合:“好。”
收拾完一切,阿追刚准备出去,楼梯口有脚步声靠近。
这个点,除了爸爸和哥哥外,不会有其他人。
周映竹顺手将阿追塞到门后,转头把屋内的灯全部关掉。
“小竹,你睡了吗?”
门外,是周欲的声音。
“哥哥,什么事?”周映竹将门拉开一条小缝,装作很困的样子。
周欲手心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递上前:“拍卖会上一眼看中,觉得很适合你。”
掌心,一串红宝石项链熠熠生辉。
周映竹在校学的就是珠宝设计,年初周云天送了她一家珠宝店。
平日里,她也爱收藏一些名贵的钻石。
手心钻石项链价格不菲,她合上盒子问:“平白无故,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干什么?”
周欲道:“本来是给你准备的订婚礼物,现在看来,就当成恢复单身的礼物好了。”
周映竹瞥了眼门后的阿追,含糊着应着:“谢谢哥哥。”
周欲捏了捏她的脸颊:“早点休息,晚安。”
刚准备走,又闻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抬脚就要进门:“怎么有股药味,你受伤了?哥哥看看。”
周映竹挡着门,将他往外推:“没有没有,应该是哪个阿姨受了伤,在我房间留了一丝味道。”
周欲半信半疑,牵着她的手叮嘱:“你没事就好,早点睡,明天见。”
周映竹挥挥手:“明天见,哥哥。”
门后,阿追看着男人的手从周映竹手腕不情愿的抽离。
眉心蹙了蹙,心里早已涌起黑褐色的醋。
脚步声远离,周映竹刚准备开口,就被阿追压在墙角。
周映竹恼了,手中的小盒子摔落在地:“你干什么?”
昏暗的房间,阿追看不清她的眉眼。
一颗心吊在半空中,开始胡思乱想。
从前,他见过唐斯辰殷勤的姿态,这五年,他就像是个偷窥别人幸福的小偷,默默看着周映竹身边男人来来往往。
好不容易等到唐斯辰犯错,她身边再无其他人,周欲却又出现了。
大晚上跑来送什么狗屁钻石项链,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阿追昨天才尝过周映竹的滋味,便着了迷一般,心生占有欲。
怀中人在挣扎,鬼使神差般他吻了上去。
急切的吻没有一丝愉悦感,霸道又张狂。
吻的她一度喘不上来气。
更是在她张嘴想要呼吸间,他舌尖轻挑,狠狠的占有。
周映竹被吻的舌根发麻,从未被人如此冒犯过,张嘴咬上他的下唇。
推开他的同时,抬手一巴掌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