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预的,实在是现在到处传的沸沸扬扬,说他这个不恋女色的五皇子,对一小绣娘到达了痴迷的地步。
他很好奇,这个绣娘得是个多么优秀的奇女子?
容璟心知肚明皇家的三两事,若被有心人传到民间,定会被渲染的玄乎其神。
他一张俊脸温润如水,薄唇轻启回应,“确有此事,那绣娘已被儿臣纳为妾室。”
知子莫若父,见他提起此绣娘,眉目舒朗,口气温然,明和帝难得开起了玩笑。
“那你何时可以给父皇生个皇孙啊?你府里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可子嗣却无一个,我们皇家的儿郎可不能有让人胡乱菲薄的把柄啊。”
“是啊,五弟。”
太子容御好不容易钻到嘲笑璟王的空子,他当即也不怀好意的低低调侃出声。
“坊间的人都说七弟你风流过甚,器力却稍显不足,本太子看你还是得多吃点补药,加把劲啊。”
听到他青天白日不害臊的说出这种话,容璟喉咙溢出一道冷笑。
“我的风流比起太子还是凤毛麟角,坊间关于太子的趣闻更是频繁如宫门贴,还回回都不一样。”
“你……!”
太子被成功揭短,登时气变了脸。
容璟假装没看到他青紫交加的脸,只将目光转向不明所以的明和帝。
“父皇,儿臣认为凡事都在质不在量,子嗣也是一样,不可操之过急。”
明和帝知道他向来做事有度,不是个毫无头脑的混账小子,他颇为赞同的看他一眼,视线又转向太子。
“御儿,你和你五弟是两个极端,虽然没有子嗣也不行,但你三天两头就往宫里报喜,未免也太频繁了,小心身体吃不消啊。”
太子脸色此刻由青变红,他窘的暗暗攥拳,却不得不低头,“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天色彻暗之际,容璟的马车融着黑夜,踏入王府。
一入府,明安就带着府医来到了璟王的后清苑。
府医姓刘,是王府多年的老人了。
明安瞧了眼端坐主位的男人,才对刘府医道,“夏夫人的伤势如何,你且如实禀报王爷。”
刘府医恭敬颔首,“王爷,夏夫人脚腕被烫起了几颗水泡,奴才诊治的时候已经严重化脓,日后就算按时敷药,最少也得卧床休养一周。”
一般滚烫的开水浇到人身上,才会烫出水泡,可想而知,夏玖当时是如何忍痛的。
本来容璟以为只是轻微烫伤,便想悄无声息了结此事。
可徐氏欺人太甚,侍妾进府第一天,就敢擅自滥用私刑,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安察出王爷的滔天怒气,为免殃及池鱼,他连忙示意府医先下去。
而后,刚要张口说什么试图缓解气氛时,璟王一拍桌子,俊容阴寒的起身。
“去容秀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