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疯？”

男人没说话，面色冷峻异常，随手从一旁拿了块白毛巾，用水打湿，然后用力搓洗着她被人碰过的手腕。

很快，女孩白嫩的手腕起了一圈红痕。

直至听到身下的人儿喊疼，顾衍舟才停止搓洗的动作。

垂下眼睫，眸光落在她被搓洗的泛红的手腕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微笑讽刺：“怎么，喻小姐也知道“疼”字怎么写？”

“废话，我是血肉之躯，当然会知道……”

话音未落，喻瓷忽然想到六年前跟顾衍舟说分手时，他用水果刀自残的行为，那时的他应该也很痛吧！

如今她受的这点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轻叹一声：“真是疯子。”

“对，我是疯子，早就被你逼疯了。”

顾衍舟低头，俊脸凑近，几乎贴着她的脸，喻瓷想要别过头，却被他扣住下巴，声音如鬼魅：“喻瓷，你就真这么狠心，这六年间，你可曾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