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我看到天台上的影子了。”她舔了一下嘴唇上的奶渍，笃定道。“当时，还有一个人和她一起在顶楼，不过，也可能不是人。”

她没有把自己看到的全部告诉警察，并不是她不想说，是因为她知道即使说了也没人相信，只会被人当成疯子精神病。

小时候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大家把她当傻子，小朋友都离她远远的不和她玩，外婆心疼她以为她只是生病了，后来听说砚山有位高人什么都懂，就把她送了过去。

后来江栀就不会轻易对外人说了，这个世界上知道她有阴阳眼的除了师父和师叔，就只有头上的这位城隍爷了。

不过就算看见了又怎么样，她能收服那只邪祟吗？

“大概率是找替死鬼的。”

“啊？”江栀心一惊，“你怎么知道？”

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他是城隍，对各路鬼怪最为熟稔，能一眼看穿本体完全是看家本事。

“那这件事就只能怪刘琳琳运气不好？”

“是也不全是，鬼不会无缘无故盯上一个人，也没有能力随随便便控制一个人。找替身这种事也是需要契机的。”

“你的意思是说，是刘琳琳做了什么才会招惹上那只鬼？”

城隍不置可否。

“所以你不如好好想想，她最近都做过什么去过哪些地方。”

做过什么，去过什么地方……

江栀猛然想到了许安静说的玉兰园人工湖石拱桥许愿什么的。

……

江淮景驾车回去的路上还在和白羽商量着清大附近哪里的楼盘好。

“真看出是亲妹妹了，江暖都没有这个待遇吧？”

江淮景皱眉：“暖暖的房子爸妈去年就买了，哪里需要我操心。”

“暖暖有的，栀栀也应该有。”

“啧，别跟我说一视同仁，你对江暖可没这么上心。”

恰巧红灯，江淮景手扶着方向盘望着深沉的夜色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栀栀不一样。”

“是不一样，人长得漂亮，性格也乖巧懂事，要是她进了娱乐圈估计就没江暖什么事了。”

江淮景不说话了。

“我知道你觉得亏欠栀栀的，她不愿意回家也是因为家里有江暖吧？”白羽撑着下巴看他，“要我说啊，不如趁早把江暖送出国，两个人距离远了，家庭关系才能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