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一个病例到底是做经蝶窦手术还是得开颅,吵得我一整个头都大了......”
“我......本来要说的......”郑南池欲言又止,往嘴里塞了两粒米,有些心虚的偷偷抬眼瞄她,“后来吵了一架......没找到机会提......”
本以为会被对方教育一顿,谁知姜宋儿沉默两秒,突然改了态度,一拍桌子:“做得好!”
郑南池:“嗯???”
“我又仔细琢磨了,就这么跟他离婚太便宜这个混蛋了!”姜宋儿说得激动,“这种人就得让他出点血才知道疼!”声音一高,引来不少目光。
隔壁桌的副院长还在吃饭。
郑南池吓得赶紧扯她 :“小点声儿,我可不想被全医院的同事都知道我的事......”
姜宋儿“哦”了两声,压低了声音:“你说啊!他就这么明晃晃的出轨,藏都不带藏的,他不是在外头赚了不少美金嘛?你就算不能让他净身出户,也得分掉他一半财产吧,不死也得让他脱层皮。”
说罢,姜宋儿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怎么样,需不需要介绍你个律师?我人都看好了,贼帅。放心,以我对这个人的了解,只要你这张脸在他面前露一面,别说是帮你打官司,他命都能给你。”
郑南池又好气又好笑:“我说,婚内出轨的证据可没有这么好拿......而且人家这几年都在美国,就凭我这点儿微薄的窝囊费,还能去那里雇一个私家侦探帮我搜证不成?”
“再说他们家这样的家庭,多的是手段让我一分钱拿不到走人。有钱人的处事法则,可是比你想象得利己得多,不然怎么能成为有钱人。”
“可恶。”姜宋儿想想是这个道理,义愤填膺地拍了下桌子,“万恶的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