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了个裴家少奶奶的头衔竟然能这么死皮赖脸的,要不能被她逮着机会嫁入豪门呢......我之前还在宴会上碰到过她几次,你们都不知道那场面,我都替她尴尬——”
“不是~”何烟接过话茬,语调上扬带着一种莫名的内涵,“她那类人......跟我们可不一样。”
扫射到的还有今天在场作陪的几位。
有姑娘不太高兴,推了推身边的薛亦亭,此刻他也清醒了点,随口怼道:“得了吧你何烟,每次说什么为了以宁姐,我看你是自己想让他离婚,等这一天很久了吧~”
一个抱枕下一秒砸到他脸上。
“你瞎说什么东西,可别拿你这肮脏的思想侮辱我们的兄弟情!”何烟气红了脸,“我这不都是看裴度哥这么难受,想为了他好嘛,郑南池也真是的......要我肯定早就没脸在裴家呆下去了,舔着脸非要在你们只见横一脚,明知道裴度哥对她心有愧疚,利用他心软,占着裴少奶奶的位置不放......”
“他心软?!!!”薛亦亭听到这句,酒都醒了。
何烟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无趣地撇了撇嘴,识相地选择噤声。
“行了别吵了!”裴度发了火,“真特么烦!”
薛亦亭看了涨红脸的何烟一眼,继续把头埋回身边姑娘的怀里。
...
郑南池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在睡梦中游离了好一会儿,这才惊觉不是在做梦,几乎是同一时间,感受到床侧沉了下,随即耳后一股子带着冷意的酒气。
她清醒了一点儿,意识到是裴度回来了。
想不通他明明有自己的院子,大半夜又跑她这里来发什么酒疯。
郑南池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回你屋去睡。”
裴度纹丝不动。
床边踢脚线的灯光微弱,她脑子还不清楚,离这么近也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只以为他是喝多了。正想起身避开他去客房睡,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拽住脚踝,一把拖回床上——
“跑什么......”、
裴度压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