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怔住,对着宋祈安的那张脸一顿审视,冷白皮,偏狭长的内双眼皮,眉目间透着几分英气,鼻子是那种妈生直鼻,整张脸优秀得像女娲毕设,挑不出半点毛病。
余笙在脑子里检索了一圈,还是得出结论,不认识。
她如果有这么好的资源自己不下手,也介绍给性别女爱好男的色批闺蜜了,怎么能忍住不联系。
余笙小声念着他的名字,“宋祈安。”
宋祈安眉心拧了拧,没再接话,显然对听到的答案不满意。
余笙从柜子里找出一条浴巾,
“我先去洗个澡,你把衣服穿上,走的时候帮我把门拉上。”
“走不了了。”
余笙刚迈开一步的脚又迈回去,只听宋祈安淡淡道,
“刚才,你把我弄伤了。”
余笙腾地一下,脸上漫起火烧云,这个男人话不多,似乎每句都能给她CPU干烧,
“伤,伤哪里了?”
他反问,“还能是哪里?”
余笙:“!!!”
余笙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她想起两人跌跌撞撞进屋,刚开始她确实莽撞了些,由于没什么经验做了不少无用功,后面就由他主导了。
第一次,实在是兵荒马乱。
但是,这事超出她的认知了……
男人这么脆弱吗?碰一下就坏?
余笙说话没底气地结巴起来,
“那什么,你……你月兑了裤子给我看一下?”
余笙说这话的时候脸有点红,说实在的她刚刚根本没敢往下面看,结合那一场的体验想像应该是尺寸惊人。
宋祈安大大方方掀开被子,一只手放在皮带卡扣上,‘咔嚓’一声勾回神思,宋祈安抬头狐疑的朝余笙看过去,
“我单方面脱,有点怀疑你是想占我便宜。”
“那你想怎样?”
宋祈安脱口而出,
“一起脱。”
余笙:“!!!”
CPU又烧一次。
余笙现在合理怀疑他在逗她玩,毕竟后面进行得挺顺利的,如果真的伤到应该中途停止,而不是后面又坚持了半个钟之多。
“我不看了行吧?我去洗澡。”
余笙刚走出几步又听背后受伤的人道,
“家里有没有什么药膏先帮我找一下,明天你需要陪我去看医生。”
“你……真的伤到了?”
“你觉得我拿这个事情骗你?”
余笙这下真的信了,也知道自己真的闯祸了。她在客厅柜子里找出家里的药箱一通翻找,最后拿出一支红霉素软膏交到宋祈安手里,
“家里只有这一支药膏,我起疖子或是眼睛痒,皮肤起痘痘都用它,你可以试试……”
余笙为了避免尴尬,扔下东西痛快离开,顺便帮他关上了门,给他留出私人空间。
这个澡洗了太久,空气中都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宋祈安的味道,余笙看着衣架上挂着的那件被洗干净的黑色衬衫回忆灌进脑子,她重重敲了几下自己的脑门。
在回来的路上,她吐在了宋祈安身上,好在她晚上没吃东西,吐出的都是酒水,不然她想自杀谢罪。
余笙觉得自己中邪了,不仅私人空间被入侵,脑子也被入侵。
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客厅里安静得可怕,余笙擦着头发走到卧室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推门进去。
这套房子是家里老房子拆迁分的,爷爷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拆迁得的几套房子给家里的孙辈一人一套,她爸爸那一辈反而谁也没给。
八十几平的两居室余笙一个人住,侧卧被她改成书房,现在主卧被占,她只能在客厅沙发对付一下。
今天她是真的累坏了,脑袋沾地就睡,余笙抱着她的猫咪抱枕进入深眠,一室安静。
隔天睁眼的时候,余笙发现自己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