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瓜葛。”
“他们也不值得我再纠缠。”
沈清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顿时面露难色。
太苦了,然后往咖啡里再加了两粒方糖,她在监狱呆久了,此刻只想吃点甜的。
“程哥,当年我父母的事真的是意外吗?”
唯一让沈清清放不下的事就是父母的意外离世,沈清清不相信,不相信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巧合。
父母刚出事,自己就锒铛入狱,这从中肯定还有别的事被牵扯其中了。
“我查过了,当年你入狱的事很多证据都指向宋之遥,但是她应该也只是个背锅的。”
“你入狱这件事,更像是傅庭砚做的。”
程锦顿了顿,继续说:“至于师傅的事,我义不容辞。”
宋之遥的为人沈清清一直很清楚,偏偏证据又指向她,沈清清想不明白,但还是给程锦道谢。
“谢谢你,程哥。”
沈清清之后的几天都没回家。
白天在苏沐店里照顾生意,晚上就去住附近的酒店,她要等苏沐出差回来之后再回去。
她怕回去又遇到傅庭砚那个神经病。
沈清清不知道傅庭砚怎么会变得这副模样。
四年前她被冤枉的时候,傅庭砚可不是现在这样子。
沈清清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傅庭砚挽着宋之遥站在自己面前,语气嘲讽。
“沈清清,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让一个杀害我爷爷的凶手进入灵堂?”
“还是说你认为你会比我爷爷还要重要?”
傅庭砚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仿佛只要沈清清一晃神,他就会迫不及待地缠上来,置沈清清于死地。
“阿砚,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真的只是送了一碗爷爷常吃的药。”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
沈清清哭得梨花带雨,可是解释又很苍白。
那天,雨下的很大,傅庭砚撑着一把黑伞,可是却半分没有向沈清清倾斜。
沈清清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开口
“对了,阿砚,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阿言,那天阿言和我一起去看望爷爷的。”
说完,沈清清就急忙拨打顾言之的电话。
但是一直没人接听,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雨水啪啪的砸在沈清清身上,沈清清的心仿佛也被砸出了无数个洞。
傅庭砚见状更是面带憎恶,连语气都恨都凶了几分。
“沈清清,我会让你进监狱的,我会让你偿命,你以为我多爱你?”
“只不过是看你长得好,玩玩罢了。”
傅庭砚停顿了一下,更恶毒的话语还在后头。
“现在我恨不得你立刻进监狱。”
沈清清如同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就是玩玩而已吗?
原来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付出的爱,在傅庭砚这里分文不值。
傅庭砚说完,一把甩开了沈清清揪着他胳膊的手。沈清清一个没站稳,猛的跌坐在雨里。
沈清清已经分不清脸上流淌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只觉得自己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跳动,身体也变得更加冰冷。
沈清清就这样昏倒在雨地上。
爱?什么都是假的,傅庭砚哄骗沈清清的谎言罢了。
二十五年来,沈清清一直认为顾言之和傅庭砚是除了父母以外,对自己最重要的人。
却不想,就是他们伤自己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