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是开玩笑,贺北崇真能做得出来。
谁不知道他大一刚进校时候的风云往事,自己同班的一个男同学也不知道怎么招惹了他,被打得半条命都差点儿交代。
当时警车直接开进学校把人带走的,事情闹得挺大,被打得那个同学家长在学校闹了好久,还把贺北崇告上了法庭。
所有人都以为贺北崇这下必保要被开除,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揍的那人突然撤诉,然后就退学了。
事情过去没多久,学校就动工新建了两栋实验楼,据说是贺北崇家里给捐的。就是为了替他摆平这事儿。
像他这种家世优越,离经叛道的二世祖,一般人都是敬而远之。
经过大一那件事情以后,所有人都很清楚他的脾气秉性,没有人敢头铁不要命的去招惹他。
刚刚那话一点儿都不是开玩笑,他这人心狠,出了事家里给兜着,他什么都敢。
“崇哥,我嘴欠,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惹事儿那男的立马低头认怂。
徐莞愤愤冷哼,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有种别怂呗!”
他敢不怂吗?刚刚那个玻璃杯碎在了地上,倘若他再多说一句,下一个恐怕就要碎在他脑袋上。
坐在贺北崇身边的杜昊川也挺不待见那男的,面露嫌恶冲他摆摆手,“赶紧滚蛋,别在这儿扫我崇哥的兴。”
这人跟贺北崇一个班的,一直都想混进他们这个圈子,成天跟在贺北崇屁股后头献殷勤。
但贺北崇嫌他不入流,没怎么搭理过他。
今天是他不请自来,袁朔想着人家来都来了,还带着礼物,都是同学,总不好撵人走。
那男的看到贺北崇冷到冰点的脸,怂得连滚带爬,灰溜溜就从包厢里消失了。
小插曲过后,袁朔和杜昊川活跃着气氛,很快,包厢里再次热闹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晴雨的错觉,她总觉得贺北崇的一直在盯着自己。
眼神灼热,毫不避讳,明目张胆的在她身上一转不转。
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指着贺北崇的鼻子问问他到底为什么盯着她看?
可她不能,因为她今天要把自己清纯娇弱小白花的人设稳稳立住,她要给贺北崇留下好印象。
“小雨,我想去厕所。”徐莞捂着肚子,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
察觉到徐莞蹙眉忍痛,她关切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就突然来了感觉。可能是我中午吃酸辣粉喝冰可乐刺激到肠胃了。”
她拉着晴雨起身,“陪我去厕所。”
酒吧夜场鱼龙混杂,况且徐莞又喝了酒,晴雨自然得陪她一起。
俩人前脚刚走,后脚贺北崇也从沙发上起身。
“干嘛去啊崇哥?”杜昊川问。
贺北崇回头瞥他一眼,话音勾着不正经的浪荡感,“开展水利工程。”
……
酒吧卫生间里的灯光不甚明亮,是那种昏昏暗暗的粉红色灯光,光线暧昧模糊。
徐莞已经进去了,晴雨在外面等她,就站在男女卫中间的洗手台位置。
紧接着,视线里出现一对男女,俩人纠缠在一起,脚步挪动着正朝这边走,吻得难舍难分。
晴雨被眼前这幕吓了一跳,这俩人抱在一起吻得正投入,差点儿还撞到了她。
小姑娘下意识的就往边上靠了靠,闪远了些。
女人身上布料穿得很少,身材热辣,被男人搂着,上下其手。
俩人吻得很凶,接吻发出的口水声落入晴雨耳朵里,激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快,俩人一路缠绵进了男卫,随后便听到里面隔间门响的声音。
顿时,晴雨心里“咯噔”一声。
卧槽!玩得这么花!这么劲爆!
她视线忍不住又朝男厕所里面瞟了两眼,里面的人在干些什么不言而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