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有蛰伏五年之久的毒素,刚才老夫正施针将淤血逼出,江尘突然闯入打断,不过幸好没酿成大祸。”
张神医很快会意道,他虽然不知道苏娴为什么会吐血,但她既然醒了,所有人都会认为是自己施针所致。
索性胡说一通,顺了赵仲天的人情。
“江尘要害你也就算了,还不允许别人救,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简直令人发指!”
任秀芳毫不留情的骂道。
“伯母,你刚受了伤,不易动怒啊。”
赵仲天扶着妇女的胳膊,适时的说道。
“妈,你怎么了?”
苏娴眉头一紧,关切道。
“都是江尘那个王八蛋,刚才一碰面就骂我为老不尊,还说什么是我教唆你离的婚!”
“女儿,你摸着良心说话,我有逼你做过任何事吗?”
“我不过是和他理论了几句,他竟然动手打我,要不是保安及时赶到,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妇女声泪俱下的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听着这些话,苏娴眉头紧蹙。
她稍作沉忖,看向一旁道:“秋雅,是这样吗?”
“刚才推门出来的时候,确实看见江尘和这些保安起了争执。”
“他推伯母的时候,我也在场。”
这个回答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苏娴心头一悸。
如果真如他们所说,江尘这么做只是为了泄愤。
那她,又何必再保留这最后一丝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