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御景一号别墅八号院。
借着外面月亮透进来的一丝丝光亮,晏晚费力用脚踢开自己卧室的房门。
“呼~~累死我了。”
她整个人喘着粗气,然后将扶着的男人扔在自己的床上。
拿起床头的凉白开“咕噜咕噜”喝了一杯。
看着床上还没醒来的身影,晏晚咬了咬牙:今晚,她就要上了这个男人!
上他三次!
反正得不到他的心,能得到他的人也不错。
一不做二不休,她将卧室的暖色台灯开了起来。
然后开始解床上躺着的人的皮带。
喝了酒的脑子本就是昏昏沉沉的,晏晚费力地研究着手上的皮带扣。
什么破皮带,这么难拆。
要不去拿把剪刀剪了算了?大不了明天给他买条新的。
正当她拿了剪刀,准备剪他的皮带的时候。
一双异常熟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晏晚的身子一个激灵。
什么情况,不是说,这个药,很好使的吗?难道是她份量用少了?
她抬起头,对上周韫礼的眸子。
“晏……晚?”周韫礼只觉得脑袋发懵,浑身无力。
想了几秒,才想起来,他今天被老爷子硬叫了回来,参加晏晚十九岁的生日。
然后呢?
然后他好像被晏晚缠着喝了一杯酸酸甜甜的果汁。
他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晏晚见他醒了过来,生怕他逃跑,费力挣脱了他的掌心。
然后也顾不得用剪刀了,开始胡乱解皮带。
他醒了,他醒了,他醒了也不错……她也不喜欢在对方昏迷的时候干那事。
晏晚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然后……“啪”地一声,皮带扣被她解开了。
她一喜。
“晏晚,你在干什么?”
周韫礼有些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撕拉”一声,整条皮带被晏晚从他的西装裤里抽了出来。
“周……小……周韫礼。”晏晚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里面满是坚决,“我想过了,我今晚要睡了你,我知道你没女朋友,而且,我也挺漂亮的,你也……不吃亏。”
一瞬间,周韫礼觉得自己好像出现幻听了,她说什么?
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下一秒,反应过来的周韫礼气的呼吸都重了起来,他撑起双臂,想要坐起来,刚有这个动作,就被晏晚用手一整个压了下去。
“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我……你你,你没力气的!”
毕竟是叫了十多年小叔叔的人,晏晚还是非常紧张。
但是,酒壮怂人胆。
为了防止周韫礼起身逃跑,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整个人跨坐在了周韫礼的身上,然后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
“晏晚,你敢!”
晏晚已经拿过皮带,开始绑他的手臂,“你别喊,你喊的话,隔壁周爷爷会听到的。”
嗯,没错,她家住八号别墅,而周家,在隔壁的七号别墅。
周韫礼脸都气红了,他万万没想到,晏晚有这么大的胆子。
竟然敢强……他。
偏偏他现在,没有丁点儿力气。
该死,这孩子给他的饮料中,下了药。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先该生气,她竟然会弄到这种药,还是先生气,她这个药是用在他身上这件事。
仿佛不够似的,晏晚干脆拉过一旁的一件衣服,又将周韫礼被皮带绑着的双手用衣服系在了床头。
周韫礼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样“屈辱”地绑在了床上。
他看向晏晚的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有羞耻。
但是,显然,这点羞耻在现在的情形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