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她那日只觉得那男人长得帅,现在想想确实贵气逼人,像是个有权有势的,没想到还是个王爷。
现在看来这王爷权势还不低呢。
能在宰相府横行霸道,一来便活埋了宰相府主母,可真是…
人都走了,凌枫玥走的时候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凌枫蝶,只是没人注意到她,就连凌枫蝶也不例外,她抬头的时候,只凌相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像是对她好奇极了。
“父亲这是做什么?”凌枫蝶有话直说。
“嗯哼哼哼。”凌相清着嗓子,又四面八方都扫了一眼,没看见人,夜黑风高的,“端王说,萧元香想埋了他,这是怎么回事?你嫡母还有这胆量呢?”
“自然是有了,女儿刚回来就跟您说了,萧夫人直接给女儿下了剧毒砒霜,又想直接埋了,幸而当时端王和女儿在一起,您才能再见到女儿。”
“萧夫人派去的两个小厮应当是被端王解决了,不过他们竟是连端王都敢埋,也是活该。”凌枫蝶可没动手,只是把他们打晕了而已,现下她回来,在相府没见那俩个小厮,心下便有了这般思量。
“这样啊。”凌相捋着胡须,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凌枫蝶懒得和他周旋,只想赶紧回去研究她的新药草,趁着凌相还在思考,匆匆告退,便一溜烟跑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不出意料的一片漆黑,刚刚燃起的蜡烛已经灭了,院内不见任何光亮。
作为相府的嫡出大小姐,竟是连一个伺候的嬷嬷和丫鬟都没有,说出去谁信啊。
她推门进了屋子,才从空间里,拿出个手电筒来,这是她第一次进屋,刚刚一回到院子里便被草药吸引,还没来得及进屋查看,便被拉走看戏去了。
她的目光轻轻一扫而过,床铺看起来还算整洁干净,但也仅仅如此罢了。整个房间显得异常简陋,仿佛时间已经在此停滞许久。墙壁斑驳不堪,透露出岁月的痕迹;地面凹凸不平,似乎经历过无数次踩踏。窗户上布满尘埃,透过那朦胧的玻璃照射来的,依旧是一片漆黑。
过得还真挺惨,也就是原主还勤快些,不然这屋子连住人只怕也是不行了。
不过,她还是嫌硬枕头睡得硌得慌,一闪身就进了空间,躺在两米的大床上任意翻滚。
原本躲在树上的暗卫,看到了这一幕,险些从树上掉下去,使劲揉了揉眼,他没看错啊,怎么,人还能凭空消失呢。
又过了半个时辰,人始终没有出现,他飞身下树,回了端王府汇报。
凌枫蝶冷静下来想,现在,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原主第一大仇人,可谓是太过顺利了,只不过,那男人的心思,她实在是猜不准。
萧元香是死了,只是她那合谋的儿子女儿还活的滋润呢,还有她那表面上衣冠楚楚的爹,这些人都应该受到该有的惩罚。
看来,她是得干点实事了…
端王府。
萧南炎听着底下跪着的暗卫汇报,“凭空消失?”他的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一般,下一秒就恢复如常了,想起她手上那个会发光的戒指,还有她手里神奇的解毒药,以及奇奇怪怪的言语,便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看王爷没有再问话的意思了,云深对暗卫摆摆手,让他先下去了。
“王爷,三日前的刺杀有结果了,这人看着眼生,只是属下觉得这背后还是皇上的手笔。”云深是萧南炎的护卫,对当今皇上没什么尊敬的意思,怀疑想说便说了。
“还用你觉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萧南炎突然毒舌起来。
“那王爷,还要往下查吗?”云深试探着问道。
“不必了。”他这个侄子啊,可真是天天想致她于死地,只差摆到明面上了。
他懒得搭理,现如今,他还是对她更感兴趣一些…
“王爷。”
“说。”
“属下听清风说,枫蝶姑娘说能治您的腿,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