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
于是萧丛衍便按着她的头,一遍又一遍的没入水中。
每当王茹感到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就让她喘一口气。
予她希望,再予她更深的绝望。
“救......救命。”
“饶了我,饶,噗......”
“我做......做错了什么......”
“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践踏她呢?”森然黑夜中,萧丛衍仿若地狱而来的恶鬼,他面容森冷的将人彻底按到水底,直至水面平静无波。
而后再用帕子一点一点的去擦拭手上的污渍。
似方才那样的事,定然不是第一次了。
从前时候,这刁奴定然为难了小阿宁千百遍。
他素来是个喜欢将人戏弄于股掌之间的,若放在平常,他定然不会让她轻易死了。
只是怕小阿宁会有意外,这才斩草除根。
他从前是从来不会这般想的,如今却是忍不住多想一点。
那个女孩子,她心善,柔软,旁人伤害了她,她还要为旁人找借口。
又怎么能不为她多想一点呢?
墨色的藕丝步云履掠过,溅起一地飞泥。
在萧丛衍离去之后,有一袭浅色罗裙的少女忽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