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这十几年养育之恩,苏暖给他又下了一种,脚底起水疱的药,只要轻轻一碰,就钻心刺骨的疼,若是挑破,就会迅速熏染一大片。
直至布满全身方才会停止!
接而又在苏夫人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比之宫内的秘药,有着有过之而不及的效果,情|动时别说是人了,猪都能……
这种药,不想时一点事都没有,就怕她自己耐不住寂寞。
毕竟这苏夫人也才三十几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到时候他这渣爹又无能为力,啧啧,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再搞出个孩子,被渣爹发现……想想这画面,她都替自己惋惜错过了一场大戏!
毕竟她对自己的药有信心,只一次,便让人欲罢不能,有孩子不是迟早的事嘛!
到时候,这苏老爷就算不能人道,但依旧能子孙满堂!
想想都替他开森!
为了确保苏夫人还能继续生,苏暖甚至亲自帮她把了平安脉。
做完这些,苏暖哼着小曲转身离开。
翌日。
苏暖被叫进了前厅。
这里与前日夜间来的时不同,原先的名贵摆件都收了起来,就连紫檀木的桌椅都换成了普通座椅。
一时间,整个前厅空旷了许多。
苏老爷坐在主座,只见他双脚踮起,脸上的肌肉像是麻花一般,拧作一团,眉头皱着,中间的肌肉像是山丘似的凸起,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暖暖你来了,你说的为父都答应了,这族谱上的名字,我已经划去,但你是女子,这族谱我也就不与你看了!”
苏暖眼底划过讽刺,反正那族谱上也没有她的名字,不看就不看了吧。
抄家的时候按的是族谱上面的名字,苏暖在知道没有自己的时候,便已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在苏老爷的注视下,苏暖乖巧的点了点头:“爹,当真要把我逐出府吗?”
见苏暖如此乖顺怯弱的模样,苏老爷最后那点怀疑、犹豫都成了泡影。
“唉,这都是你娘的遗言,我们也只好遵从……你娘那点嫁妆看着多,但前些年你娘在世的时候,生意不景气,赔进去不少,但那都是你娘的私产,为父也不好过问。”
“这些年你也知道……咱家就靠为父一个人的俸禄养活,咱们苏府看着财大气粗,但实则徒有其表,都是为了装点门面罢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给你的钱,爹是绝对不会缺你的!”
苏老爷说的义正言辞指了指他手边的桌案上,一个被红布盖住的托盘接着道:
“时间太过急促,整个苏府上下,节衣缩食也就拿出那么多了,你节约些,想必是能无忧的度过晚年的,为父也算是对得起你母亲的在天有灵了!”
苏暖看着苏老爷手边,还不到苏渺首饰盒大的托盘,眼里闪过若有似无的凉意。
霸占了她娘那么多财产,竟然舍不得给她这个亲生女儿一点,这里面恐怕连五十两都没有吧!
苏暖只片刻停顿,就顺从的上前端起了那托盘。
可能是脚底的水疱疼痛难耐,苏贾竟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多加伪装了。
见苏暖收下了托盘,满意的点了点头。
并嘱咐,他身子不适,就让管家将她送她出城,他甚至连苏暖要去哪都没有问!
他目送着管家领着苏暖出了前厅,这才让仆从连忙扶他回房。
今天一早他的脚就起了水疱,轻微一动,就刺挠的疼,只有放在冰水里方有缓解。
苏暖刚踏出府外,就见苏夫人领着一众仆妇,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