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原身除了知青点的沈知意外,还真没有几个朋友。
“小姨,你跟温逾白结婚咋样?”
从村里前往镇上有一段路程,两人一路上都在说话。
“小孩子怎么这么八卦?”时浅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小姨,温逾白是不是很凶,跟你在一起也很凶?”罗庆福可不管时浅回不回答,不断追问,“你那天不敢闹悔婚,是不是被温逾白吓的?”
时浅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好想打人。
“罗庆福,你怎么就不盼着我好呢?”
罗庆福不好意思地揉揉自己的后脑勺,“谁让温逾白长得凶,村里的人就没有不被他打过的人,所以我就问问。”
时浅翻了一个白眼,他们简直就是夸大其词。
“要不,等他下次探亲回来,我带你去问问他本人?”
“不用不用。”
罗庆福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连连拒绝,想到自己小时候被温逾白打屁股的场景,手不由摸向自己的屁股,好像那里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玩玩闹闹,很快来到镇上。
时浅带着罗庆福来到卖饭盒的位置,饭盒还在卖,只是人换了。
“同志,要买饭盒吗?一块五一个。 ”今天卖饭盒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太阳正当空,满头是汗,看到他们过来,立马向他们招呼。
“小姨,你不会是要买饭盒吧?”
罗庆福扯了扯时浅的衣服,因为他们镇上有一个饭盒厂子的缘故,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两个饭盒,根本不缺饭盒。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笑容更加灿烂,“小同志,过来看看,我们的饭盒比供销社便宜五毛钱。”
时浅走近摊位前,拿起一个饭盒看了看,与她家里的饭盒完全一样,可以肯定,是这个厂子出品无疑。
“同志,请问你们厂长在不在?”
中年男人正高兴,听到她开口就是找他们厂长,笑容一下落下来,“你找我们厂长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