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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沉沉,京市,云笙别墅。
阮烟全身的皮肤从白皙变成了粉白色,娇媚的桃花眼尾染上绯红,
鲜艳欲滴的唇瓣一开一合:“阿渊,轻点,唔......”
仿佛得到了女人的鼓励一般,傅渊行俯下身封住女人诱人的唇,疯狂汲取她的甜美。
白玉一般的脖颈和锁骨处都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红痕,傅渊行很是满意,
那双一向清冷而淡漠的深眸也染上欲色,浓重地裹挟着阮烟。
结束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阮烟疲惫地睁不开眼,却还是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去洗了个澡。
阮烟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傅渊行还在,只是穿着睡袍斜靠在阳台的栏杆边上,
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支烟,一点红焰明明灭灭,烟雾缭绕着让人看不清傅渊行的脸。
阮烟一愣,往日做完了那事他就会走,可是今天好像很反常,在床上发了狠似的对她。
“你怎么还没走?”阮烟擦了擦头发,不经意开口。
三年了,她和傅渊行之间好像只有金钱与肉体的关系,很少像这样两个人相处。
傅渊行轻笑,掐灭了烟,微微敞开的浴袍充分展示着他流畅的线条,
随意而又慵懒,那双眸子更是深不见底:
“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
阮烟咬了咬嘴唇,男人这副模样实在是人间极品,就是那张嘴,从来不饶人。
“我怎么敢赶傅总。”阮烟一边吹头发,一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从18岁开始,她就是傅渊行的金丝雀,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那时有些懵懂青涩,
到今日已是绽放的鲜花一般浓烈而娇艳。
傅渊行走过来,拿着吹风机替阮烟吹头发,动作很轻柔,就好像阮烟是他珍爱的至宝一般。
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静地享受着片刻的恬静。
傅渊行放下吹风机,摩挲着她的发丝,率先打破了寂静:“阮烟,我们结束。”
他的语气直截了当,没有分毫商量,而是告知。
没有丝毫留恋,傅渊行就换回了他的手工缝制高定西装,整个人禁欲而高贵。
阮烟还坐在原处,手指握紧有些微微发白,她没有看傅渊行一眼,
只是挺直了脊背,垂下眸子,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好,傅总。”
傅渊行高大的身形顿了顿,但没回头,利落而决绝地关门离开。
听到关门的声音,阮烟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倒在床边。
脑子里又回想起遇见傅渊行的那天。
暴雨如注的一个夜晚,阮烟看着自己的父母焦急地冲出别墅,
临走前,妈妈安慰她说:“烟烟,在家乖,爸爸妈妈马上就回来。”
她只记得出门前父亲接到的电话,好像在说什么“质量问题”,“资金链”。
再后来她没有等到爸爸妈妈,只等到了警察的电话,让她去辨认尸体。
是在雨夜里出了车祸,两个人都丧命了,从此阮烟变成了孤儿。
当时的新闻大肆报道了这一事件,阮家的企业生产的建材质量有问题,
导致建造的某栋楼出现了坍塌的事故,造成十几人死亡。消息一出,
原本合作的公司纷纷要求退货退款,父亲为了稳住公司只好连夜去寻求帮助,但是却意外出了车祸。
新闻上网络上人人都对阮家唾骂不止,说他们家是黑心企业,父亲是黑心老板,甚至有人说他们死了活该都是罪有应得!
阮烟只是个刚上大一的女孩,她眼睁睁地看着家里的别墅被拍卖抵债,
父母草草火化下葬,而曾经的那些亲戚对她避之不及,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