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卿脸皮一白,不知该如何接话,陆淮安又嘲讽道,“你是怕我迁怒江策罢?”
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裴卿卿的确怕他迁怒姜策和姜家,可她不敢承认。
陆淮安手段狠辣,又喜怒无常。
她怕会火上浇油。
索性低下头,什么也不说,抬手探向他腰间的玉带。
但凡能稍稍平息他心中的怒火,能为江家谋一条生路,她什么都原意的。
可下一刻,“啪”的一声,陆淮安打掉了她的手。
他看向她的眼神,越发着恼,带着一团火,道,“你要为了江策伺候我?”
裴卿卿被打的发红的手指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她便攥了起来,抬起头,看着陆淮安道,“丝萝当托乔木。江策他官微人轻,先祖马房出身,母亲又是个窑姐儿,与我实非良配,我与他只是玩玩儿而已,是他蠢了当真。而大人,才是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