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是在要失去什么的时候,越是想要证明什么,我也很好奇,姜心悦的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竺递来一杯酒,我刚接过杯子,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阿淮,你在干什么?”
紧接着,对面人的表情也变了,看起来像极了被我强迫着喝酒的小可怜。
在商场了那么多年,我几乎是瞬间明白了陈竺的把戏,不过我想要看姜心悦最真实的反应,故意没有开口为自己解释。
没有得到答案,她走到我们中间,拿走了我手里的这杯酒。
我抬头,她站在陈竺的身边,气鼓鼓的看着我,两人倒是同仇敌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人。
“悦悦,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家休息才对。”
“对,这样你就能背着我,逼阿竺喝酒了对吗?傅覃淮!你怎么也学会仗势欺人这一招了?”
几乎是在我开口的瞬间,姜心悦的质问就落在了耳中。
我抿了口杯中酒,没有上一杯调的好,有些苦涩,冰块也加多了,喝得人透心凉。
对上姜心悦的眸光,我还准备解释,“今晚是沈行舟组的局,碰巧在这里遇上陈先生的。”
“那沈行舟去哪儿了?”
姜心悦似乎笃定了我在撒谎,步步紧逼。
我四处望了望,沈行舟竟然已经不在酒吧里了,陡然对上陈竺坦然自若神色,我明了。
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局罢了,一个让姜心悦做出选择的局。
只是,陈竺手里握着答案设题,对我来说有些超纲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胃里的液体一阵翻涌,我疼得脸色苍白,无心再与两人纠缠,开口问,“你想怎么样?”
我问的是姜心悦,可她看向的却是陈竺。
男人在她背后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这场赌局是我输了。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我心服口服,也愿赌服输。
“没关系的悦悦,傅总也是好意,只是我的身体……”
面对着姜心悦,陈竺有的是演技,低垂着眼眸,头顶的发丝都耷了下来,看起来委屈极了。
一时之间,三人僵持住,沈行舟再回来,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他对姜心悦没什么好印象,只是因为我的关系,还是打了个招呼,“嫂子也来了,你放心,有我看着,淮哥不敢多喝酒。”
一边说,沈行舟一边找位置坐下,冷不丁看见了陈竺,整个脸都黑了,朝着我挤眉弄眼。
谁成想这样的动作,更让姜心悦觉得今晚是我在有意针对陈竺,火冒三丈。
“阿淮,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以后少和这种狐朋狗友来往。”
“砰”。
我大力放下酒杯,杯子里的酒水甚至溅出来了三两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面上,倒映出我们相对而立的画面。
姜心悦被我这个动作唬住,身体瑟缩了下,“你忘记了你曾经承诺我的了吗?”
“嗯....喝酒伤身体,我不会再喝了。”
我低声回答,耳边的音乐声变得越来越小,似乎也在回忆那段时光。
她见我有所触动,胆子大了些,凑到我的耳边,“那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陈竺适时递来手中的酒,显然是他借姜心悦的口说出的要求。
可惜,这一次,不能再如他所愿了。
我把酒杯推回去,张了张嘴,刚想要拒绝,身边的沈行舟突然暴跳如雷,“你知不知道淮哥胃不好?这杯酒度数这么高,你是想要他死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