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 绵长而细密的啃啄,吞下我所有抗拒。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姿态。 大二那年秋天,沈仕寒卖命谈一个大单子。 散场时,其他老板携佳人款款离开。 剩个沈仕寒狼狈醉倒在沙发,像寒冬腊月里缩在街上的狗。 我去接他,他眼神涣散,看到我时才散去些许浑浊。 我关切扶他,他躺着不动。 大掌压住我后脑勺,把我往他唇上按,吻得缠绵又哀伤。 我们交往四年,唯一的一个吻。 苦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