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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心疼地帮她拍着背。

“妈,那日只是我的无心之举。”

姐姐的泪水说来就来。

我冷笑出声。

“她说的都是假的!”

“最恨不得我去死的便是她了!”

我围在他们身边急得转圈,

想要拉住他们,

却从身体上穿了过去。

他们听不见我的话,

只是打了喷嚏,说这会儿怎么有些冷。

沈淮川白净纤细的手指剥着白灼虾。

虾肉剥的剔透干净,放入姐姐的嘴中。

原来,沈淮川那双弹钢琴的手,也能剥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