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礼。
婚礼前,我在酒店的门外又遇到了周芙。
在见到她那一秒,我除了厌恶之后还有些震惊。
不过又想,以她周总的财力地位,想查到我的踪迹相当简单。
她看着比上一次还要消瘦,几乎可以用憔悴来形容,脸颊上还有两条肉眼可见的划痕。
见到我的时候,眼中是惊喜,在看到我身上的喜服之后,又消失不见。
“顷枳,我想明白了。”
她看着我像是下定决定一般,
“你肯定对我还是有感情的,不会那么轻易放下我。如果你那么喜欢那个女的,我能接受的。”
我久盯着她,她有些语无伦次,边说边哭,委屈地抹着眼,
“她不是经常去美国出差吗?肯定有很多时间不在家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无聊了缺人陪了怎么办?我就在这个时候来陪你可以吗?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有个呆在你身边的机会就好啦。”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没想到她能疯魔到这样的地步。
竟然自把自己劝服当小三。
我抬表看了眼,语气像寒霜一般,
“周芙,你去看过医生了吗?”
周芙挤出个勉强的笑容,“我又没病,我只是喜欢你顷枳,我离不开你......”
“你想有个呆在我身边的机会,但我却不想看见你。周芙,我现在很幸福,别再来打扰我了。”
周芙哑声,没再追上来。
我去了接亲,和何娇在婚礼上宣布携手一生的誓言。
婚后生活很幸福,何娇还是会出国出差。
在两个月后,她很惊喜地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刻不容缓觉得不想再继续这样隔三差五的分离了。
于是就提出将公司开一个分公司到国外去,举家移民。
何娇也没有再回国,我们在美国扎了根。
半年之后,我陪着何娇去医生做产检,回家看到家门口站了个律师。
“请问是翟先生了吗?”
我点点头,请他进了家门。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沓纸,
“翟先生,这边有一份周总生前为你留的遗嘱,她生前联系过我,让我给您送过来。”
我有一秒钟的震惊,“她......?”
律师点点头,郑重地说,
“周总在三个月前因为抑郁症自杀了,她名下的公司股份、五套房产,给归您。”
我静静地听完,脑中不断在回想周芙那张脸。
可不知怎么,只有个很模糊的轮廓。
我瞥在那份遗嘱上,连看也没去看,
“全部捐献给慈善基金会吧,以她的名义就行,属于她的东西,我不想要。”
律师有些无奈,
“翟先生,这份遗嘱可是价值十几个亿的,您确定吗?”
“我确定。”
我坚定地回答,心中早与过去诀别。
扶着何娇进了房间,她笑着摸着肚子说,宝宝又踢她了。
我轻轻靠在她肚子边听着胎动,“我们的宝宝一定是个很活泼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