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我打消了疑虑。 后来奶奶的手迟迟不见好,我就给我爸连续按摩了一周。 一周后,我从回到家一直心慌胸闷。我以为是最近天天按摩累到了,就躺床上休息会。 可我睡着睡着,就被痛醒了。 我蜷起身子,痛苦的声音,把隔壁屋的沈夏给吓醒了。 沈夏站我床边叫救护车时,我感受到一股温热从两腿之间涌出,把洁白的床单染成了刺目的红。 孩子…… 那瞬间,钻心蚀骨的痛苦让我隐约明白,这次我可能没有上次那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