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脸,又是洗漱了一番才惬意的躺在贵妃榻上看话本。
如此过了两日,温情正睡得香,恍惚间听到外面有些闹腾,“外头是怎么了?”
小丫头也是茫然,很快就跑到外面打探消息去了。
“听说表少爷吃醉了酒从马上跌下来,才被抬回来呢。”
温情想了想,“替我梳洗。”
等她来到温夫人这里时,钱夫人的眼睛肿的不行,钱大人沉着脸不说话。
“姑父,姑母,听说表哥受伤了,我来瞧一瞧表哥。”
钱大人看见她,点点头,没说什么,倒是钱夫人看见她擦了擦眼睛,“你进去吧,他才醒着。”
温情行了礼,往里面去了。
才进门,外面就传来钱大人呵斥的声音,“哭有什么用,早叫你不要惯着这个畜生,如今吃醉了酒就敢逞英雄,幸亏没有伤着人,不然别说跌断了腿,我连着他手脚一块打断!”
温情扯了扯嘴角,走进里间,几个丫头正伺候着。
许是不记得她,钱鹤清喝着药苦的龇牙咧嘴,见她来,还特意维护了一下形象。
“听说表哥病了,我来瞧瞧表哥。”
温情恰到好处的笑意,让钱鹤清很有好感,与记忆里那个一板一眼的小丫头便对上了。
“不妨事,不过是骨折了,修养几日也就好了。
温情有看了一眼他旁边帕子上放的几块玫瑰蜜饯,钱鹤清递到她面前,“表妹要吃就吃吧。”
可以确定了,这是个脑子不大灵光的表哥。
看完了,温情也就适时的离开了。
等她一走,钱鹤清方才淡然自若的表情瞬间崩塌,疼得直叫唤。
心里却是惦记上了这个温柔似水,柔媚娇俏的表妹。
等钱夫人擦着眼泪进来,钱鹤清便忍不住言语间打探起来。
钱鹤清从她肚子里出来,怎么瞧不出他那点想法,神色便冷淡了许多,“你早些时候,便和付家定了姻亲,你既然说自己到了该说亲的时候,等年后我叫你父亲把这件事办了。”
钱鹤清心中憋闷,却也知道自己反驳不得,神情恹恹。
钱夫人心疼他,“温家的小姐,到底是清贵之后,凭你如今这幅模样,与付家的姻亲也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你要是肯应我,从今往后再不贪玩,一心读书,我就央求你父亲退了这门亲事,和温家商讨。”
钱鹤清想到读书的事就头疼,可是想到见都没见过的付家小姐,再想想自己的表妹,自然是满口应承。
温情自然是知道这些事的。
事实上,这一次钱家过来,并不是探望这样简单,而是为了求援。
京中新帝登位,钱家作为站错队的一方,自然是要极力与一些不那么重要又极有名声的家族联姻,虽然当初没有明确做些什么,可是也宴请了几次参与谋反的皇子。
眼下新帝忙于即位事宜,一应叛党尚未完全发落,顾及不到他们这些人。
可也只是眼前而已。
温情是来和傅子衍谈恋爱的,可不是来同他们谈什么青梅竹马的。
为此,温情特意找到了温夫人,说了一些京中的趣事。
温夫人被她说得好奇,“竟有这样的事。”
温情笑了笑,“这些都是表哥同我讲的。”
“只是……”
温情的脸便红了起来,仿佛桃花一般,“只是表哥讲起来,比我说得有趣些。”
见自己的女儿这样的神态,温夫人心头便一跳,“你们如今大了,不好常去走动。”
温情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