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可花轿还没到,变故却悄然而至。
外婆绝望的叫声;将我踹下九里涧的那只脚;以及将我死死按向涧底的阵法,这一切到底是谁在暗中运作,我不知道。
那个将我从水里捞起,转眼却又轻薄于我,促使沉寂了二十年的天门铃响起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亦不知。
他折腾了我大半夜,直到我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整个山洞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要不是我浑身狼藉,我真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但我来不及多想,胡乱的裹好自己,便冲出山洞。
天刚蒙蒙亮,整个凤凰山笼罩在一片白色的雾气之中,我四下看去,并没有看到半点外婆的踪迹。
但昨夜,我分明听到她对我发出预警,让我快跑。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我拔腿便往凤凰岭跑去,半个小时后,当我站在家门口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情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我和外婆住了二十年的白事铺子,大门紧紧关闭着,一只双耳裁缝剪别在门锁上,尖部直刺门缝之中,剪刀下还坠着一只血迹斑斑的小称砣。
这阵法是谁做的?是谁要害我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