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尤晟也乐得听她说叨,眼看离车愈近,将绕了半天的话倾吐。
“青青,你什么时候给爷爷生个曾孙呢?”
时青一下不知作何回应,“这……”
怕她误解,尤晟解释:“没有逼你的意思啊,只是燕家老大前不久生了对双生子,两大胖小子可招人疼。”
尤晟说得满目艳羡,时青不禁想如果她与尤靖之有个孩子会像谁多一点,一记冰冷声音打碎她幻想。
“孩子的事您就别瞎琢磨,实在想含饴弄孙不如去劝劝老三,他兴许更听您的话。”
尤晟脸色一垮,尤靖之视而不见,打开副驾门冲时青扬下巴示意,“上车。”
这事儿不知怎么触及尤靖之逆鳞,一路上板着脸,周遭气压迫人,时青满腔肺腑哽在胸口。
车子缓缓停在云鼎壹号院外,时青解了安全带坐着没动。
尤靖之指节不停敲击方向盘,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走等什么呢?”
时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紧张侧首望去,“尤靖之,我们要个孩子吧。”
商量的语气认真且恳切,深陷感情沼泽的女人,竟企图用孩子来套牢一个男人的心。
尤靖之像听了个新鲜笑话般,眉眼舒展开来,低低地笑声在车厢响起。
“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话。”他拿手轻慢刮着眉骨状似思索,倏地斜眼瞧向时青,眸中一片沉郁,“当好你的尤太太,不该有的念头不要有。”
“下车。”
这回时青走得干脆利落,黑色豪车汇入浓重夜色,她才转身拉着行李箱往一片漆黑的别墅去。
意料之中的结果,不算太难过,可她胸中热血在翻涌,撕扯到隐隐作痛。
同时清醒明白怪不得任何人,只因这段婚姻是用手段抢来的,她没有立场向他寻求一丝一毫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