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陈茵护着,她什么时候受过委屈!
如今她再没人宝贝,还要坚强,不然躺在医院的陈茵又能靠谁呢?
老天爷就是这样,最爱把人美好的东西打碎,然后告诉你,这就是命!
姜满鼻尖一酸,几乎是掐自己大腿,强把最后一杯酒咽下去。
她目光倔强地看着程锐,却不知杏眼泛着水光透着迷离,像一颗熟透的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想一口吃下肚。
门口的男人贼心不死,借敬酒的名义挨着姜满动手动脚,男人看程锐没反应,胆子更大,拽过姜满猴急地低头亲。
姜满惊蛰地往后躲,没经历过得人这辈子也不会懂那种冰冷黏腻的陌生气息像蛇一样缠绕在身上的滋味。
男人怒上心头,一巴掌扇过去怒骂:“当婊子还立牌坊。”
姜满被打的头偏过去,左脸麻麻的疼,瞬间浮起一个红肿的掌印。
他拽过姜满还要再下手,一个酒瓶子隔空飞过来正中他的脑袋,是程锐砸的。
桌上人大气都不敢喘,男人额角破开的大口子汨汨流血。
程锐目光森冷,举着剩的小半个酒瓶茬子抵住男人的颈动脉,声音低沉淬毒:“我的东西你也敢动?”
男人慢半拍抬头,被程锐眼里的杀意吓得瞬间清醒,跪在地上咣咣磕头:“锐哥我喝大了,您别跟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