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如常,眼底暗沉,见不得她这副若即若离的样子,只想给她一个教训。
阮笙刚想开口求饶,门外骤然传来陆远舟的声音。
“阿笙,你好了吗?”
阮笙浑身战栗,身后的男人亲吻上她的锁骨。
宋衍像是故意的,从锁骨一路向上到耳垂,陆远舟的声音犹如他的兴奋剂。
“阿笙?”
阮笙死死咬着牙关不敢作声,怕一开口让陆远舟听出端倪。
她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只能任由宋衍把玩揉搓,毫无招架之力。
“让他滚。”宋衍俯身向下咬住她的耳朵,留下一个深深齿痕。
阮笙好不容易得以喘息,颤抖着声音开口:“远舟,我、我那个来了,你可以帮我去买包卫生巾吗?”
陆远舟将信将疑:“你这个月提早了?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阮笙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不悦,大概在一个月前,她就暗示过要在他生日那天把自己送给他,好不容捱到这一天,又突然告诉他不能跟他睡了。
怎么听都觉得她是故意的。
陆远舟的脚步渐行渐远。
阮笙被折腾得浑身无力,身后的男人衣冠楚楚,简直斯文败类。
他勾起阮笙下衣摆,准确地找到她身体的敏感部位,轻轻一捏,她立刻蜷起身体想求饶。
以前她在这种时候惯会向他撒娇讨饶,这会儿却死死咬着牙齿,愣是一声都不肯哼出来。
宋衍抵住她下身,她挣扎想躲开,忽然怔住。
下身被硬邦邦地顶着,她要是挣扎来回蹭,等同于玩火。
“你这么蹭来蹭去,是想它了?”
阮笙猛吸一口冷气,一动不敢再动,跟宋衍在一起那会儿什么姿势没玩过?连第一次都被他玩得花样百出,记忆犹新。
宋衍在外面装得斯斯文文,在床上却浪荡得很。
下面的小兄弟终于没那么嚣张,宋衍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阮笙想趁着这个时候逃出去,又被他扣住手腕一把拽回来。
“你打算就这么去见陆远舟?”
她皮肤白又敏感,轻轻一掐就泛红,娇气得很,今天恰好又穿了件深V短裙,脖子上全是宋衍留下的吻痕。
“小叔是属狗的吗?见人就咬。”
阮笙故意呛他,摆出一副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的架势。
分都分了,再踩进同一个坑她就是傻子。
宋衍点了根烟,眯眼看她。
胸前忽然一凉,阮笙低头,一张银行卡落在深沟里。
她眼里掀起一阵嘲弄:“小叔真大方,是不是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对你来说都不算是事?”
这是宋衍第二次用钱打发她。
当年不告而别,留给她一张银行卡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再后来,阮笙听到他的消息就是他已经订婚了,彻底断了她等他的念头。
原来他不是有苦衷,只是玩厌了。
陆远舟也喜欢往她身上甩银行卡,他们叔侄倒一个德行,在他们眼里,她就是能用钱摆平的那种女人。
宋衍目光落在她脸上,沉声警告:“我这个侄子脾气可不好,找时间跟他分了。”
阮笙赌气地笑:“那小叔包养我?”
下巴被他用力捏住,他仔细欣赏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身下又起了反应。
“阿笙,你知道我的脾气,别让我说第二次。”
宋衍甩开她,拿出手帕仔仔细细擦拭自己的手,像是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