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利从来没觉得在村民的注视下,是这么一种难熬的感觉。
围观的众人听到罗源这样说,顿时哄堂大笑。
连一向严谨的村长,也有些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毕竟刘胜利在村里一向跋扈惯了,能看他这副吃瘪的模样,大家都很是开心。
罗源却好像没有看到刘胜利的窘迫,继续说了下去。
“叔,你做事的时候,是不是在差一步时能感觉到一阵眼晕,还有点力不从心?”
其实对于性功能障碍,当下一直没有研究出成因,更没有好的医治办法。
罗源看了几部古籍后,发现其实通过脉象可以对这种情况进行一个归因。
刘胜利明显是由于供血不足导致了这类问题,才一直没有孩子。
这种情况,自己也是可以医治的。
“一派胡言!”
刘胜利没有理会罗源的好意,被戳中了肺管子,表情青一阵白一阵。
自己怎么可能不行?这准是罗源胡说,编排自己。
没有孩子这事,全村人都知道。罗源一定是为了给自己找难堪!
虽然罗源所说症状自己都有,但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看着站在罗源身后憋笑的方明月,刘胜利心里更是气恼。
这个小丫头片子,今年二十七岁,再不出嫁都变成老姑娘了。
自己好心给她找夫家,不知感恩也算了,竟然还让自己丢了这么大的面子,简直是个白眼狼。
“肯定是方明月告诉你我没有孩子,你在这里编排我。”刘胜利越想越气,李秀兰站在一边更是气得双眼通红。
家里的私房事被大家当做笑柄,李秀兰的面子也挂不住啊。
“都看什么看,谁敢出去嚼舌根,老娘拔了你们的舌头!”
罗源看他们这个反应,也是理解。
虽然刘胜利几次找茬,但是作为一个医生,罗源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想再劝两句。
咚!
还没等罗源开口,一声倒地的巨响就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爹,爹,你这是咋啦?”
人群中,村民老蔫竟然直挺挺倒了下去,一只手死死地攥着胸口的衣服。
四周的村民顿时散开,有几个村民已经反应了过来,窃窃私语道。
“这是心痛病啊。”
“是啊,老蔫今年也四十了,他爹他爷爷都是这个年纪犯病没了的。”
“唉,都是命啊,”
说着,几个村民都重重叹了一口气。
在村里,这种病几乎就是死神如影随形。老蔫祖传的病,连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村民们看向老蔫儿子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同情。
作为一名医生,罗源最不喜欢听到的一句话,就是认命。
罗源当机立断,拨开了人群,弯下腰搭上了老蔫的脉搏。
“徐老蔫,四十岁。病症:遗传性心脏病。”
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在出现了徐老蔫的病症信息后,又出现了另外的信息。
“诊治建议:通过针灸,恢复心肌活性。”
同时,罗源清晰的看徐老蔫的胸前看到了经脉的形状,而针灸的穴位也亮起了金光。
看周围人如常的表情,罗源也知道在徐老蔫身上显现的穴位也是医仙传承的一部分。
救人要紧。
罗源忙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准备为徐老蔫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