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妮儿眯着眼盯着文舟,抬起手就要打他。酒精使她的身体变得有些灼热,大脑更是混沌得厉害,眼前也一片模糊,早已分不清人和物,分不清天和地。
文舟一把抓住她娇嫩的小手,她的手软弱无力,耷拉在他宽大的掌心里。
妮儿?谁的女人?文舟看了看周围,深夜的街头行人稀少,而这附近只有她一人。
为了不让她滑落出去,文舟的长胳膊紧紧地包围着她,她就这样倚靠在他怀里,不时还挣扎一下。
这时,文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同学徐远图打来的。
“我说你狗日的究竟来不来?”文舟抱着妮儿,压低声音没好气地问道,“我等你三个多小时了!你这是谋财害命知道吗?”
“哈哈,对不起,我还在香港,今晚来不了了,你到希尔顿前台报我的名字拿房卡,在酒店住一晚,明天上午我过去找你。哥们,有好事儿!”徐远图说完就挂了电话。
能有什么好事儿?文舟听得出徐远图很兴奋,难道“徐疯子”又要发作了?
这个富二代徐远图从大学时代就是爱折腾的主,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今天刚捣鼓新能源,明天可能就会告诉你他要买一颗卫星发射上天。
为此文舟送他一个雅号:徐疯子。
文舟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怀里的妮儿又挣扎了一下,仰起头卷着大舌头问道,“谁啊?是,是那个秦家千金吗?鲍一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