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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高贵而且身体如此火爆的女人,我的身体很不自然的有了生理反应,这一连串的强烈的youhuo,我已经没有意识去思考这是符不符合常理,也没有意识去分辩是她给予我的暗示还是其它信号,反正这种情况下发生得有点不太符合逻辑,因为我也是有生理冲动的男性,我也会不由自由的联想起女人的身体,也会不自觉的有幻想,因为这实在是让人想入非非。
我的脑子里有一种超越了常规的反应,我几乎是不相信这是真的,直到我闻到她的香味,我才发现这一切绝对是真实的存在,她的身体发出的一种幽香,特别的淡雅,可是却十分的具有想像空间,它仿佛是一种海样的清香,却又带有一种野性的荦香;它仿佛是一种安静的花香,却又有一种神秘的香味儿,让我的内心与思绪绝对的不能平静下来。
在这个夜里,在这个寂寞的空间里,在这个有着男人与女人的荷尔蒙飞扬的空间里让人无法呼吸......
我很快的有了生理高速的反应,我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她微微翻动了一下高挑的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我迎了上去,我的唇即将碰到她的唇上之际,一巴掌扇了过来:“你要干什么!?”
我大吃一惊。
“你想干什么!?”她怒问我。
她会不会打我一顿?或者大喊大叫强,一大群人围过来把我抓起来?想到这,我马上夺路而逃。
“se狼!”她喊道。
我加快速度,开门后出了门就跑。
到了外面,才打了个的士。
一路上,我都 在想,妈的还好跑得快。
靠!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了一宿那个醉酒女人,搞得自己睡不好觉,上班路上哈欠连连。
出了风光秀美树影斑驳的宿舍区,转左工厂工作区域,最后的那一栋楼就是我的战场。这个鸿途木业厂区是鹏飞企业筹备了两年,今年才动工建设的,每一栋楼每一处建筑甚至每一棵树每一棵草都那么崭新,来到这里的两千多号员工一个一个也仿佛获得新生似的,我指的不是那种刚坐完牢出来重新做人的新生,而是这个崭新环境里面的新生,职员们每天动力无比朝气蓬勃。
我则是在五个月前我们农林大学学校安排进来的,刚进来的时候工厂新建阶段,进度完成了百分之七十。我们进来的这些新员工每天要干的事情很经典,扛木头,卸货,搬家具,扛机器......学校收了我们一人四百块钱介绍费给我们介绍了这一份工作,说好我们进来就是技术工人的,哪知道一进来就是干的这些苦工,整天灰头土脸跟土拨鼠似的。弟兄们一贱就笑,牙齿白白比黑人过之犹不及:“你们今天扛电线杆啊?”
“是啊,你们在干啥?”
“拉钢筋......”
“好苦啊。”
“这算什么?那边的兄弟在挖新建员工俱乐部的地基,那才苦!”
“是吗?哈哈哈哈......他们真可怜啊。”
“嗯,明天就轮到他们来扛电线杆,我们去挖地基了......”
“......”
当下便有一大半的同学受不了苦,连工资都不要就逃之夭夭了。之后每打电话给我,开口就是工厂的这个关塔那摩基地建好没?幸好逃得快啊。
进来一百三十多号我们学校的同学,走了一百一十多号人,剩下的这十来个,不是不想走,而是没办法走!我也想走,可走不了,没地方可以去,回到城市里,一个是没地方住,一个是重新找工作,那我只能继续留在关塔那摩基地每天扛木头挖地基做灰头土脸的土拨鼠,记得那天扛木头被一根钢钉穿过脚掌,去医务室包扎了一下还被组长拉回去扛木头,那次第,怎一个苦字了得......
那些人走后的第四个月,这个厂区完工度百分之九十,厂区大清洁一个星期后,风景秀美闪闪发亮。老子也不用再面朝黄土背朝天,从一个月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