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一个字一个字像是石头,狠狠砸在鹿黎身上,痛得她发抖。 在蒋煦白的眼里,她的自尊从来都是可以随意践踏。 习惯了,她早就习惯了。 “随便你怎么想。” 鹿黎忍着泪,身体崩得僵硬,就要越过蒋煦白出门。 蒋煦白冷笑一声,抓住她的手臂甩向屋内。 门“砰”的关上了,鹿黎的心直直沉到谷底。 “蒋煦白,你究竟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