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对她这种病态的偏执,会如此轻易的放弃她吗? 可是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一家人三言两语的就把举家迁移的事情决定好了,岑白意在家人的安慰下,也逐渐平复了情绪,重新展露了笑颜。 殊不知,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付寒言听着他手表里传来的声音,一张脸冷若冰霜,眼里闪着嗜血的光。 他站在黑暗中,宛如一个玉面修罗。 很好,本来看在白白的份上,不打算动这二位,现在看样子是做不到了。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想把白白带离他身边? 不,他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