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脸色一白,她怎么都料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这样误会自己。
“亭羡是我师父......”
只是她的话才刚出口,男人毫不留情的惩戒也接踵而来。
紫鸢觉得自己浑身都痛得快要散架,尤其是这般被羲沅翻来覆去的折磨,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撕裂。
事毕,羲沅看着床榻上如同死鱼般的女人,兴致怏怏。
“记住,在你我尚未和离前,莫在外勾三搭四坏了名声。”
接着,他如往常一样离开了揽月宫,徒留一室清冷的奢靡。
紫鸢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腿心的涩痛才勉强散去。
庭院内的桃树萧条了几分,原本百年开着的桃花也瓣瓣凋零,像是在昭示着什么一般。
清早,一阵清脆铃铛声由远及近。
楉梧摇摆着身子,脚踝上的银狐铃铛随着律动摇晃。
“姐姐一人在这揽月宫倒是过得潇洒,但若不是你当年横插一脚,这揽月宫的女主人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