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我表示这只是之前的烫伤,不碍事儿。 席铭却如临大敌,他紧张兮兮哄着我一定要带着我医院看。 一米八几的酷哥撒娇卖萌起来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实在坳不过他,最后还是跟着他去了私立医院。 席铭比我还要上心,又是跟医生反复确定注意事项,买了一大堆药膏。 回到车上后,席铭又跟变戏法似的端出一个草莓慕斯蛋糕,他捧着蛋糕笑着望着我,语气郑重。 「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