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暂时的被麻痹了。 “行啦,还喝呢?喝酒可不是你的性格。”乐乐接过我手里的酒杯无奈的说道。 我傻笑了一声,“我是什么性格?杨乐乐,你知不知道,我的性格早就在嫁给杨志之后磨没了。” 乐乐愣了下,紧了紧放在旁边的啤酒瓶。 “和杨志离婚真那么痛苦吗?” 不痛,一点都不痛,因为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差不多行了啊,你还真要把自己喝死啊,你死了不要紧,你死了以后,以默谁管?” 以默,我脑子李轰的一声,整个人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