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爱怜地摸了摸小妹脑袋,眼中怒火喷涌,回过头冷冷盯着姓候的几弟兄,骂道:“你们这群狗东西,趁我不在家,欺我家人,是觉得我程家没人是吗?!”
“呵呵,原来是小风回来了啊,你可别这样说,我们可没欺负你家人。”
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笑了笑,他叫候言德,是候家老大,他爹是村长,所以他在村里也被安排了一个小干部的职位,具备一定权力。
“没欺负?你们霸占我家的地,打了我爸妈,我妹妹哭成这样,你们在我家耀武扬威,还有什么要说的!”
程风目露出凶光,拳头攥得啪啪直响。
但他没有立即出手,因为他一出手,很可能就会出人命,师傅曾经警告过他,以忍为上,忍无可忍时,也要理智的解决问题。
候言德忙笑着说:“你别只看见表面,我们姓候的,可不会欺负咱村里人。你听着,你家的地呢,现在是卖给我家了,你爹三年前就没力气下地干活,我家给了你们家地的钱,现在你们家反悔,说不卖地了,没办法……”
“小风,我们怎么会把地卖了啊,这地是留着给你的,当初这块地的事情,一直都和候老三说是租的,是租的……”
程风娘张翠华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激动着对程风哭喊道。
程风看着张翠华满脸沧桑的脸,心中一痛,清楚,家里这几年肯定不好过,但是母亲当年的病应该已经好了。
这时,旁边的候老三站出来冷哼道:“别跟我废话,我给你家一万,租了三年,如今三年还没到就跑来跟我要地。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一手交钱,一手交地,租期没到,地是不可能给你家的,想要的话,就得把三年租金全部退给我,咱们可是按过指印的!”
程风压下心中怒意,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程小丽在他离开村子时,正在上初中,现在估计得高中毕业了。
“哥,爹确实按了指印,但爹不是自愿的,是候老三把他灌醉,他喝多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妹妹这么说,程风这才明白,自己老爹是被侯家算计了。
但是现在这事已经说不清楚,而且指印在村里是有法律效益的。
“咱爹怎么样了?挨他们打了?”
程风听姚菊说爹挨揍了,要是真的,他不会轻易放过侯家。
候言德一脸无奈的忙说道:“小风你别误会,前天你老爹要跟我家老三拼命,就在你家院子里,他先扑上来的,老三可没动手,你爹自己把腿摔折了,当时村里人都看着呢。”
听到这,程风算是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一看妹妹和娘都不说话,还有邻居在那搭话说是,那这件事侯家也没说假话。
“候大爷,事情我知道了,地的事我们家再商量一下,商量好了,我自然会去找你们谈这件事,你们先回去吧”
程风这么一说,有的邻居便散了去。
候言德走到程风面前,笑说道:“行,不过话说小风,这几年在外面混的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