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只得一封。

每次从父皇那里听到漠北的消息,我恨不得有四只耳朵。

一点只言片语都需要再三思量,掰碎了放在嘴中反复咂摸。

好像这样,能够品出一点远方心上人的滋味。

父皇和母后总是打趣我,说从未见过我这副样子。

这时候,我总是笑笑不说话。

人生若大梦一场。

死了一遭,方才明了某个人的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