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无极天宗向来不以誓言为要挟,只要你永远记得自己今日说过的话。如若你将来叛出正道,即使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也拿你毫无办法,我们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你明白了吗?”
“弟子明白。弟子向祖师爷、掌门师尊和恩公发誓,此生绝不叛出正道。就算弟子不幸落入魔宗之手,也绝不与魔道沆瀣一气。”
连熙诚听完荆天戎抢白,笑道:“孺子可教也!我等修仙门派均建在灵脉之上,而又以处于中枢灵脉上的无极天宗、琼华、蜀山、蓬莱仙境为首。各派驻守之地为灵脉上的关卡,各有上古神兽与上古神器镇守。而就在语庭被俘前的几个月之内,琼华、蜀山、蓬莱仙境的神器相继被盗,如今只余我无极天宗的神器安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即使我们的出发点只是明哲保身,也须拥有与怀中璧价值相当的实力才行。”
荆天戎跪叩祖师爷,道:“弟子明白。若不然,弟子也没办法成为恩公门下弟子。我愿以我天灵根作玉,以身作盾,以实力作矛,保正道经年不衰,至死方休!”
连、白、怀三人听了都甚是欣慰,连熙诚将荆天戎扶起,笑说:“那你先准备一下,我等三人为你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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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大地,山河万里。这一年,所有人,上至九五至尊,下至平民百姓,都在一个盛夏的早晨,迎来了正魔形势即将变天的讯息。
东方大陆上银光乍起,风起云涌,电闪雷鸣;暴雨如注,万木疯长,尘埃尽除,焕然一新!所有迹象都表明:东方之巅的无极山上出现了天灵根!
而天灵根的正主,荆天戎,从此将再也无法藏身那个小小的山头。他只能推开那扇谁也没有推开过的大门,一步一步艰难向前,不知前路去向何方,更不知这一世的终点在哪里。
开灵之时根据灵力属性各有不同的现象,痛苦的来源也就不尽相同。天灵根所有者几乎千年才出一个,所以周围的人,哪怕是单灵根所有者都不能了解他们开灵的痛苦。
天灵根和单灵根虽然都很强大,但天灵根的强大是不同次元的。
荆天戎满头大汗地盘膝坐地,只觉天旋地转,全身像是石化了一般,不能稍动,又挣脱不了桎梏,恶心得想吐。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朗朗的诵经声在耳边响起,荆天戎被分散注意力,略感放松。只是叫他去理解那段经文写了些什么,倒也不能,只大略记得似乎是道德经中的一篇。
注意力分散的时间毕竟有限,荆天戎又开始不得动弹,这回似还浑身颤抖,属于孩童的白嫩肌肤整个就像是在浴火重生一般,只听满屋子回响着“噼啪噼啪”的声音,犹似油脂滴入明火,火舌舔舐焦木。
荆天戎终于忍不住,痛得满地打滚。
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裂、焦灼、剥落,又以更快的速度重新生长起来。重新生长时比剥落时更加痛苦,荆天戎痛苦地呻吟,虽极力忍耐,仍有生理盐水从七窍流出。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最后一眼看见的,是白棋的脸。
——是白棋未来的脸。是他从悬崖上纵身一跃时笑得绝望而又怨愤的脸。
荆天戎没能撑住,到底在开灵结束的那一刻昏厥过去。
无极殿偏门站着的小小身影,悄然离开。
白棋回到自己的住处时,白舟已然在他的房间门口等他。
他握了握拳:“父亲,您找我有事?”
白棋很少这么和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