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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她只好继续向对岸游去。河面宽几十丈,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游过去,纵使凤浅水性极好,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但她没有退路,只能游过去!等游到对岸,凤浅的体力达到了极限,感到筋疲力尽。
跳上岸,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湿漉漉的,难受得紧。她看看左右无人,便拔下发簪,任由乌黑的长发全部垂肩而下。恰有一缕清风拂来,她甩了甩头发,凌乱的青丝随风飘起,衬得她白皙无瑕的脸更加妖娆妩媚,修长的手指挑起一束头发,轻轻挽在耳后,露出白皙的耳垂,美丽中透着魅惑。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不远处,正有一名身穿玄色锦袍的男子,悠闲坐在树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他不是别人,正是来自帝都的景天太子,慕容景天!
方才听到对岸有异动,他过来观察,不想看到了精彩的一幕——
只见一群野猪追着一名白衣女子来到了河边,白衣女子奔跑的速度很快,但她肯定没有想到,前面竟然是一条死路!
在野猪群的追赶之下,女子果断地跳入河里逃生,决绝的身影,让他刀锋般的眉头微微挑动了下,不过,很快他又失去了兴趣,河面宽几十丈,普通人根本没法渡河,这女子前有大河阻拦,后有野猪群虎视眈眈,看来还是难逃一死,对于一个“死人”,他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懒懒地往树枝上一躺,闭目养神,决定在此歇息片刻。
过了一会儿,听到岸边有水花溅起的声音,他睁开眼,转头望去,发现那白衣女子竟然真的游过来了,还安全上了岸,他微微诧异,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就在这时,白衣女子旁若无人地解开了腰带,将外衣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衾衣,湿透的衾衣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曼妙性感的身体曲线,他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别看她十分纤瘦,身材却意外的好,前凸后翘,迷人而魅惑……
不过,他并没有被诱惑,反而露出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还有几分轻蔑和不屑。
本以为是个有趣的妙人,不想也跟其他女人一样,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无所不用其极!
他刚要转移视线,下面的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头望来,那双美丽漆黑的眸子瞬间充满了警惕,像一头随时准备进攻的豹子!
咦,好犀利的眼神!不像是装出来,倒像是由内而生的!有趣!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对她重新产生了兴趣。凤浅没想到,树上居然有人。
男人穿一身金丝绲边的玄色锦袍,拥一件狐裘大氅,头戴紫金冠,贵气逼人,气度不凡,两道狭长的眉斜发入鬓,星目流转,像夜空中冷魅皎洁的上弦月,透着幽幽的冷寒,孤傲挺直的鼻子下是性感妖媚的薄唇。
他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石,气定神闲,看他的样子像是来了有些时间了。
理智告诉她,这个人不好惹,她还是不要搭理为妙。她淡定地收回视线,将外衣又穿了回去。
慕容景天轻身一纵,跳到了她身前,他狭长的凤目微微一眯,唇边扯出一抹邪魅的笑:“美人,你的这招美人计虽然老套,不过还算有些新意。恭喜你,你成功引起了本太子的注意!”
凤浅气笑了,无语地瞥他一眼,见过自恋自大的,还从没见过像他这样自恋自大的!
“麻烦你,让让!”见他不动,她脚下一挪,绕过他身侧,走了过去。
慕容景天一怔,幽冷邪佞的凤目飞速掠过一道杀机,转眼即逝,锦袍随风一摆,他几步越过了她,眉尾一挑:“想和本太子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凤浅狂翻白眼,自恋是病,得治!
这时,从远处忽来一阵风,凤浅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双臂抱紧,真冷啊!慕容景天狭长的凤目微眯,唇角一牵,扯出一抹冷魅性感的笑:“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