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没说什么,方向盘却往左边打了半圈,路线已然改变。
深夜。
江边烤摊儿。
陆非沉看到前面一条街都是烧烤摊儿,就伸长了脖子,匍一坐下,就夸夸点了一堆。
“猪投胎?”
陆非沉几乎把菜单上有的全都点了一遍儿,另外还要了一扎冰啤。
omega
似乎非常不习惯这种地方,但也没娇气的用纸巾左擦三遍,右擦三遍,但金尊玉贵的岑大美人儿,还是有点坐立难安。
“这算什么,东北的串儿我一口气都能吃百来串儿。”
“东北?那是哪儿?”
岑礼挑眉,他从来没听过这个地方。
陆非沉却醍醐灌顶,该死,说秃噜嘴了!
陆非沉心虚的打起哈哈,转移话题道:“你吃辣吗,我盲猜你吃不了,我去告诉老板一声儿哈哈。”
岑礼看着陆非沉的背影微微眯眼,在浏览器里搜索‘东北’,页面显示无信息。
陆非沉余光觑着
omega,见他神色正常,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更加警惕,以后可不敢再乱吹牛,
万一被拆穿马甲,那不嗝了屁了。
事实证明,陆非沉确实是‘猪投胎’,一桌串儿全被被他卷进肚子里的,冰啤被岑礼退了,身上还有伤,又吃烧烤又喝啤的,真是不想好了。
回去的路上,陆非沉被安置在后座,车子开出去没多远,岑礼便听到了
alpha
的呼噜声。
竟然睡着了。
岑礼气笑,真把他当司机了?
昏暗的车厢,alpha
靠着座椅,双手交叠,一张脸隐在暗处,闪过的路灯在男人身上打上一圈模糊的光晕,神秘又矜贵。
岑礼转回身,将那个可笑的想法甩掉。
车子很快消失在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