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柳承安问。 柳姒:“太子此人阴狠毒辣,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光明磊落。你与这般人接触,稍有不慎便会被其所伤。” 柳承安心中很敬重太子兄长,柳姒所言与他心中虽有相悖,但他也并不想同她反着干。 念着柳姒刚未生他气,身上又有伤,草草应下便算了事。 柳姒一瞧便晓得柳承安没将她的话听进去,但所幸如今他与太子未过于亲近。 至少在外人眼中,柳承安此时尚不是太子党。这就要容易挽回得多,不至于不可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