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逼迫他。
“我也是。”少年眉目清亮,脸颊红晕。
回应喜欢,趋近直白,毫不掩饰。
净如白葱的手指按在男人的肩上,单薄的身体忍不住抖动。
似乎是距离蔺一柏越近,书墨香味越是在温热中缠绕。
更像是诱人的荷尔蒙。
目光过于炽热。
扛不住气氛的喻禾用右手盖住男人的眼睛。
自己摆过小脸,露出红到滴血的耳垂,嗓音黏糊糊着说:“你别看我呀。”
看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柔软掌心下,睫毛轻触,喻禾只觉得心头好似被挠了一下,结巴到说不出话。
少年小脸微红。
内心遐想:蔺一柏被自己捂着眼睛,看不到他在做什么,那么是不是自己多看几眼,也没事叭…反正当事人不知道。
本着这个想法,喻禾涨红着脸,又将脑袋摆了回来。
睫毛眨呀眨,吸溜吸溜看帅哥。
知道喻禾是不好意思。
视线被遮蔽的蔺一柏单单依靠着往日的相处,想象出了喻禾那副害羞的样子。
像是枝头颤动的石榴。
石榴上滴着清晨的露水。
喉结上下滚动。
这一幕没逃过喻禾的眼睛。
男人最懂男人。
那对圆溜溜的眼睛睁大,又一眯,他快速推理,吊着嗓子道:“你不对劲!你在脑补什么?”
蔺一柏饶有兴趣微挑眉毛,也不挣扎,打算认真听喻禾分析一下。
结果只有批评。
“快点住脑!”
“色鬼!”
“肤浅!”
“…”
喻禾一边蒙着蔺一柏的眼睛,一边学了豌豆射手的八成技能,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攻击”,连续不断。
幸好,最终将蔺一柏“救”下来的是一通电话,也打断了自家老婆的“攻击”。
不然他不反驳,只会让喻禾陷入词穷的尴尬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