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他内心的恐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巨大惊恐和不安,仿佛他所经历的恐怖事件仍然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扩大,脸上肌肉紧绷,表情扭曲,显露出他的恐惧。
江泽均的手紧紧握住了身边的物体,手指微微颤抖,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留下了一道道红印。
他做了个梦。
那个梦很真实。
他差点就死了。
猩红的双目充斥着怨恨,那癫狂的杀意,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那是诡!
是他这辈子以来碰到最强大的诡异。
“诡…诡诡诡……”
“我差点…差点就死了。”
江泽均心惊胆颤,他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这些冷汗不断地从他的额头滑落下来。
因为心情异常紧张,以至于他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
“诡?”
“差点死了???”
众保镖听到这话,脸上皆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江少…您…您不会在开玩笑吧?您手上可是有血玉这等宝贝,还有家族气运之器护铜镜庇佑,按道理来说,诡异是不敢近您身的呀。”
“放你他妈狗屁。”
听到这话的江泽均勃然大怒。
“老子会骗你们吗?那就是诡!!老子他妈被诡入梦了,你们都听不懂人话是吗?”
一见江泽均发怒,一众保镖低下头,噤若寒蝉。
“那诡不简单,最低我看是怨魂级别,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怨魂,否断,寻常怨魂诡异断然不敢近我身。”
“……”
一众保镖沉默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显然明白江泽均不是开玩笑,确实被诡异给盯上了。
江泽均深呼吸几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平复了一下心境。
“走,跟我去祖堂。”
江泽均从床上爬下来,穿着睡衣就急匆匆带着手下前往祖堂。
祖堂摆放着江家祖器护铜镜。
他希望护铜镜会留下点那诡异的信息,方便他有应对之策。
等到他们来到祖堂。
江泽均的目光一下子就呆滞了。
他身体一晃,不安的情绪刹那间遍布全身。
口中还喃喃着:“碎……碎了……”
“这怎么可能啊!!”
“庇护了江家百载的护族之器竟然碎了……”
那爆碎的铜镜碎片,散落在地上。
几乎没有拼凑的可能。
江泽均明白。
他刚刚没有死。
很有可能就是铜镜以报废的代价保了他一命。
那种级别的诡异,压根就不是他能对付的。
又想起来抢来的血玉。
江泽均下意识从口袋掏出,发现血玉裂开了,灵性流失,黯淡无光。
“少爷,您…您的胸口……”
一个西装保镖咽了口唾沫,微微颤颤的指向江泽均扣子不知何时掉落,衣领大开的胸口。
江泽均闻言,低头一看,他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血色骷髅头!
骷髅头!!
这是被诡异给标记上了。
江泽均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好像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令他窒息的恐惧。
那种深深的恐惧感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安。
江泽均身体像一滩烂泥,瘫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疯狂大喊:“快,快快,快去请我爹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很快。
听闻儿子被诡异缠上的江司保立马快步赶到了祖堂。
看到祖堂上的护族之器铜境爆碎,心底先是一惊。
江泽均脸色惨白,如同霜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