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脸上的红霞却越发明显。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朱宽也知道了少妇的遭遇,他的丈夫原本是租界内的巡警,因为得了急病突然离世,再加上和婆家关系不好,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回英国的娘家。
但朱宽从她的语气里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对娘家能否接纳她们母女同样心有疑虑。
“没关系,一等舱的舱室还蛮大的,环境也比这里好得多,夫人如果不嫌弃,可以搬到上面一起住。”
李夫人虽然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但朱宽这大胆又赤裸的话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夫人,索菲亚比天使还要可爱,你也不想她继续呆在这如同沙丁鱼罐头一样的三等舱内吧。”
所谓我知道你的故作矜持,而你也明白我的意图不轨!
朱宽的这个台阶递过去后,夫人最终还是同意了。
她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孩子,就算回到了英国又如何?还不是要在暗无天日的纺纱厂里艰苦劳作,靠着微薄的薪水艰难求活。
而面前的朱医生不仅年轻帅气,还在几天的时间里就从三等舱住到了一等舱!这样有本事,能赚钱的男人愿意接纳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宽敞明亮的一等舱内,索菲亚如同小精灵一样东瞧瞧、西看看,那银铃般欢快的笑声,让夫人心中最后的矜持也消散了。
入夜后,朱宽在宽敞的大床上和夫人打起了扑克。
朱宽虽然是新手,但理论知识却无比丰富,渐渐习惯节奏后,年轻气盛的他很快就杀的夫人丢盔弃甲,大喊饶命。
第二天,在容光焕发的夫人服侍下吃完早餐,朱宽再次给船长熬了一炉特效药。
“朱医生,您的东方神药果然不同凡响,这才两天的时间,我就快要痊愈了!”
朱宽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船长的奉承,而后灵光一闪,发现了巨大的商机。
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极为匮乏,水手出海一次就得好几个月,这些年轻精壮的汉子在海上漂上十天半个月,靠岸补给点时候还能干啥?
既然科里斯船长会沾染这样的病,那没有理由别的船长不会染上!
如果和科里斯船长合作一下,那钞票不得大大的有啊。
就在朱宽想着措辞如何开口呢,科里斯船长率先说道:
“朱医生,我有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