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全身痛楚,用仅剩未脱臼的右手,给自己接了腕,咬着牙,一瘸一拐摸黑下山回家。

也许阿米担心我揍她,竟然没回来。

翌日大早。

家门口突然来了一位裸着上半身的中年和尚,肩膀上站着一只火红大怪鸟。

他浑身札结肌肉,脚步铿锵有力,用四轮板材拉着一副瘆人的大红棺材,而棺材的正面,则放着我师父的照片。

照片里的阿米,美丽如仙子,笑容灿若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