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说他是“老实人”,那是因为他有原则和底线。
若是他们觉得老实人就可以随意玩弄欺辱,那可就大错特错。
当“老实人”决定不择手段时,会比恶魔还要可怕!
风晋死死握着拳头,“夏兰!邓健!今天的耻辱,我必会加倍奉还!”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在脑中迅速思考起对策。
可他突然发觉,自己对夏兰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他对自己上班期间夏兰的行踪一无所知。
有时打电话或发信息,她几乎都在家里,并没有外出。
至于邓健,除了知道他的相貌,只能查到他是健业集团的董事长。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通过什么方式联系,在哪里见面……
作为策划师,写任何方案都需要先进行市场调研。
然后从庞杂的数据中寻找规律和契机。
若是前期准备工作有缺失,很难做出准确分析判断和针对性策略。
所以第一步,他需要掌握信息。
他现在有三种方法可以选择:第一假装服软,继续潜伏在夏兰身边;第二从她亲近的人身上寻找突破,比如夏溪;第三借助外力,比如私人侦探。
风晋思来想去,决定不放过任何一个途径。
多管齐下,确保一击致命!
他拿起手机,翻看自己的通讯录。
曾经他有许多坐在路边摊一起撸串的朋友。
但在结婚后他把家庭和事业视为一切,几乎放弃所有社交活动,过着简单的两点一线。
现在想找人帮忙都不知道该打给谁。
最终,他的手指停在“刘东升”三个字上,按下呼叫键。
“东东,喝酒。”
接到电话的刘东升一愣,“你丫今天怎么有空找我了?再说大中午的喝什么酒,老子下午还要看店呢。”
“不对!”他突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风晋叹了口气,说见面聊吧。
刘东升曾是他最好的朋友,刚到太城时他们一起租住在城中村。
晚上没事了就到下面的小餐馆喝喝酒吹吹牛。
后来刘东升辞职开了个足疗店,夏兰觉得不是正经行当,便不让跟他再来往。
讽刺的是,他居然听了。
算起来,他们已经三四年没一起喝过酒了。
风晋打了个车来到他的足疗店。
说是足疗店,其实有两千多平米,三十多个包间,里面按摩、养生、唱歌一应俱全。
刘东升正在大厅给技师们开会,清一色的黑丝大长腿,个顶个儿的水灵。
前台接待姑娘迎出来,问他做什么服务。
他指了指刘东升,说找人。
前台礼貌笑笑,“刘总在开会,要不您到茶室等会儿?”
刘东升听到声音探头看了风晋一眼,立刻对那些技师说“散会”。
他有些不悦地走上前,“疯子,你丫可真够意思,有了老婆连面都不露了,怎么,兄弟这买卖就这么上不了台面?”
风晋尴尬地挠挠头,“抱歉,是我的错。”
“玛德你还知道,要不是看你弱不禁风,老子非揍你一顿不行!”
“我倒是挺想让你打一顿。”
“你特么说的是个球!”刘东升真的冲他胸口来了一拳。
虽然没太用力,但刚好打在风晋脱臼那一侧,疼得他一个趔趄。
“靠,你别装啊,在我的地盘上碰瓷可不好使。”
“不会,使点劲,再来一拳。”
“有病吧你!”刘东升敏锐地察觉到风晋状态有些怪,“两清了,走喝茶去。”
他一把搂住风晋的肩膀,带他来到茶室关上门。
“说吧,到底碰到什么事儿了?”刘东升一边洗茶具一边问道。
风晋叹了口气,“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