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3)

打她,也赏她。

萧寅渊向来如此。

作为储君,他勤于政务,无怠无荒。

作为她的恩客,他出手阔绰,送给了她许多价值连城的首饰珠宝。

是的。

仅是恩客。

某次,谢清棠见一个新入宫的女官,使了手段妄图勾引萧寅渊,第二日便被吕后斩断手脚,嵌于水瓮中,成了人彘。

这是她头一回见识到接近太子,下场有多凄惨。

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对萧寅渊动情,她谢清棠只要钱,也只爱钱。

谢清棠抬手摸了摸发上的步摇,想了片刻,今日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哦,她忽然想起,萧寅渊昨夜说过的话。

他要迎娶漠北公主为太子妃。

怪不得啊,原来是要发落她离开。

她翘起唇,佯装惊喜道:“殿下,这东西太过贵重,奴婢怎么敢收...”

萧寅渊看着她一脸受宠若惊,眸底闪过轻蔑,抬起她下巴,“这是赏赐。”

赏赐?

什么意思?

难道他还没打算和她断?

萧寅渊手指上移,揉了揉谢清棠微微红肿的唇瓣,凉薄的语气带了几分戏谑。

“只要你一直像现在这般乖顺伺候,我会给你更多。”

原来是要她一直做他的通房婢子啊!

谢清棠弯唇自嘲,片刻便装出一副娇滴滴的乖顺模样,柔声道:“伺候殿下,是奴婢分内之事。”

萧寅渊垂眸看着她巴掌大小的脸。

谢清棠永远这样。

知分寸,懂礼数,什么都顺着他。

就连床笫之欢,也似是为他快些结束,使出浑身媚态,取悦于他。

每当他低头看她在身下意乱情迷时,还以为她对他动了情。

直到她推开他的肩,轻轻抽离,向他索要上一次银钱时,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百般讨好,是为了多来几次,好多要些银子。

可他萧寅渊是东宫太子,未来的西梁皇帝!

身份样貌,无人可及。

竟比不过那俗物?

可笑!可恨!

谢清棠见萧寅渊脸色阴沉的难看,不知哪又惹他不痛快,轻声说,“殿下,您该去赴宴了...”

可话未说完,便被他一把从榻上捞起,强迫她站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是吗?”

谢清棠软绵绵的身子难以平衡,在他掌中摇摇欲坠,“殿下想去哪,岂是奴婢能左右的,奴婢只怕皇...”

下一刻,萧寅渊凶狠堵住她的唇,阻挡她要说的话。

谢清棠被他强势禁锢勒得缺氧,一瞬间红了眼眶。

她那件包裹严实的宫装被扯开,雪白的锁骨旖旎在空气中。

她身子一抖,咬破了他的嘴唇。

顷刻间血腥弥漫。

他似是感觉不到痛,搅着鲜血,一手解开玉带,一手细细研磨。

粗糙一碾而过,像燎原大火,摧残着,拖拽着她坠入深渊。

“殿下,别,别在这...”

这里是她的房间,随时会有人来。

听着耳畔猫儿似的嘤咛,萧寅渊松了口,舔舐谢清棠鼻尖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没得选!”

喘息不过半秒,萧寅渊却又再度逼近,锋利的牙尖一口咬在颈侧。

那挨着脉搏的地方,早已深深浅浅布满齿痕,旧的没好,又添上新的。

谢清棠不自觉用手肘抵在二人之间。

雪色的肌肤和四爪蟒袍纠葛,缠绕。

萧寅渊慢条斯理把玩她垂下的一缕发。

“今日这般不肯顺从,怎么,是想让我尝尝你的巧舌如簧吗?”

“......”

“跪下。”

她湿漉漉的眸子颤了颤。

“不想赚银子